木炷的臉色,如同變色龍的體膚一樣,變得青一陣、白一陣的,讓寧采兒看了,都感覺到了幾分不好意思。
不過,想到在短短的相處時間內,木炷所有的表現,寧采兒感到心潮澎湃的同時,也就把那一點點愧疚,給摒棄的無影無蹤了。
可見,木炷給寧采兒留下的印象,並不是多麼的好啊。
木炷沒有說什麼,不過他的眼光,卻如同聞到了腥的貓咪似的,瞅上了寧采兒手上的七彩時光羽。
看到木炷那期待的表情,寧采兒哪裏還不知道,木炷是在想什麼,臉上露出了不舍的神情,不過卻是沒有絲毫耍賴的意思,畢竟她要是陷入沉寂的話,七彩時光羽對於她來說,也就沒有什麼用了。
既然那樣,倒不如做個順水人情,把它留給木炷,看鍾守英對木炷的態度,寧采兒並沒有覺得吃什麼大虧!
“這給,給你!”
說完,寧采兒把七彩時光羽往木炷身上一扔,隨即就又開始囑托了起來:“你最好不要現在就煉化它,等找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再進行,煉化此物,可並非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的!”
“好,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
木炷俏皮地笑了笑,把那七彩時光羽收到了易天的碑體中。
“好了,現在也沒什麼事情了。易天是吧,你可以出來了,跟我走吧!”
“木炷,我就先走了!”
說完,易天就化為了一道虛影,來到了寧采兒的身邊!
“怎麼,易天,你要幹什麼去?”
看到一直以來追隨自己的易天,就要離他而去,木炷不由得有一點難以言喻的感覺!
“怎麼,難道連短暫的分離,你都舍不得嗎?”
寧采兒難得看到木炷流露出真情,不由得出聲調侃道。
“你放心吧,讓易天跟我走,幾天後,我給你送回來的,可就是一個有著肉身的易天了!”
正要發飆的木炷,突然聽到了寧采兒這麼說,心底的悶氣,早就丟到了爪哇國了,哪裏還有半分沮喪的神情。
“木炷,放心吧,等到我回來的時候,你就可以看到我的廬山真麵目了!”
易天辦了一個鬼臉,對著木炷笑了笑說道。
“到時候,你又該怎麼找到我呢?”
木炷不放心地問道,畢竟對於易天,雖說不是兄弟,可是卻親如兄弟,木炷可不想,易天到時候,找不到自己。
“這個你盡管放心,我的碑體不是在你那裏嗎?我與碑體之間,有一種非常獨特的感應,僅僅是憑借著那種感應,我就可以輕易地找到你!”
“這我就放心了。”
回答了易天的話,木炷的目光有瞬間轉向了寧采兒。
“你能告訴我,幫助易天凝聚肉身,需要大概多少時間嗎?”
“大概一個星期吧。具體我也不知道需要多少時間,這還需要看看,到底進行的順利不順利,不過你放心,我會盡量趕在你進入神魔戰場之前,把一切都給你弄好的!”
寧采兒看到木炷那真情流露的樣子,也提不起任何調笑木炷的意思,隻有老老實實地回答。
“好了,別婆婆媽媽的了。我們走了。”
說完,一閃身,已經是進入了空間裂縫中,消失在了木炷的眼前。
“老大,在我不在的這段日子中,你可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啊,我也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