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霸天駭然,昊天也是駭然,恐怕他們誰都沒有想到,木炷竟是恐怖到了這樣的地步!
那挑釁的聲音就在陰霸天的耳邊響起,可是他就是看不到木炷的身影,這般詭異的感覺,不由得讓陰霸天有些頭皮發麻!
“這個可惡的的陰險小子,不知道又在耍什麼花招?”
陰霸天隻感覺心底生寒,又是一陣驚悸遍生,不過想到了自己的實力,感應著鼓蕩著的魔法元素,心中的底氣又不免硬了起來。
不管如何,不能先輸了氣場是不?
陰霸天決定,要把木炷給迫出來!
“奸詐小賊,有本事出來,與你爺爺我大戰一場,別玩什麼裝神弄鬼的勾當,也不嫌丟人現眼嗎?”
陰霸天本來是想要稱自己為“陰爺爺”的,但是又感覺好像有些不妥,就臨時改口,把自己的姓氏給去了。
多虧他臨時變卦,不然還不知道會引出什麼笑話。
“我就在這裏,你過來吧!有本事跟我來,既然是找我的,就不要傷及無辜!”
說著,木炷的身影已經向遠處飄逸而去,慢吞吞地等著陰霸天趕來。
“傷及無辜?笑話!這就是你們正道中人的嘴臉嗎?明著不去傷及無辜,暗地裏卻是燒殺掠奪無惡不作,我看比著我們做惡事時,隨心所欲,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們才是魔道中人?”
說著,陰霸天已經飛了出去,同時施展出一條水龍,向木炷奔襲而去!
木炷沒有動手,隻是身形加快了幾分,把那條水龍給遠遠地甩在了身後,身形卻是行的更加急切了。
他可不想,現在就出手,如果陰霸天要是膽怯了,那豈不是得不償失了嗎?
看到陰霸天的速度仍舊沒有提上來,木炷也是停住了身形,他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把陰霸天這個心頭隻恨給解決掉!
陰霸天的心中也是有了猶疑,不僅木炷如今的速度,就連木炷出場的速度,都是讓陰霸天有一種錯覺。
木炷很強大,不是他現在能夠對付了的!
這就是陰霸天的直覺,陰霸天怎麼會不知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道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陰霸天心想,又何必在弱不敵強的情況下,拿著自己這個圓雞蛋,去碰木炷那顆尖石頭呢?
“霸天,機會我可是給你了。至於你能不能把握,可就在於你自己了!”
正在猶疑的情況下,陰霸天的耳洞中,突然衝進了這麼一道聲音,讓本來想要偷溜的陰霸天的心底,出現了短暫的短路。
“我說,陰蝕天的小兔崽子,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身體生鏽,走不動了?對了,你不是說你們魔宗更是正道嗎?我這就給你詮釋詮釋!”
“你們行不更名,但是走路的時候,卻是把自己的姓氏給改了,你們坐不改姓,但是你們坐著的時候,卻是把自己的名字給更了。這樣說來,你們就像是掛著牌坊的、勾欄之所內的玩物,又有什麼名分可言?”
可別說,木炷的這張嘴,可還真夠損的,不僅把陰霸天給罵了個頭頂冒煙,而且連帶著魔宗,都給得罪了。
陰霸天氣得早就出離了憤怒,哪裏還有一點理智可言,命可以沒有,對於一個男人,特別是七彩大陸上的男人,命不是最為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