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虎破城離開的蹤影,木炷、蝶兒以及潘安麵麵相覷,雖說相識的時日不長,可是無論是潘安還是蝶兒,都已經與木炷建立了深厚的情誼。
潘安主要是感覺木炷很對他的脾胃,或許平時不聲不吭的,可是隻要是到了關鍵的時刻,那一股仿佛是突然爆發出來的狠勁,連一向狠辣的他,都是感到了由衷的欽佩,不由得生氣了一股惺惺相惜的感覺。
至於蝶兒,對於木炷的情誼,則就有些複雜了。偶然地一個機會,讓她拯救了被空間裂縫胡亂傳送的木炷,之後木炷就順勢還了她一個人情,拆穿了她雙親的陰謀,才讓她可以能隨心所欲地出來曆練。
然而到了這裏,不管三人之間有什麼樣的情誼,他們同樣也是競爭對手,這在他們一踏入妖獸山脈中的時候,就已經是注定了的。
“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我們就到此分別吧。希望你們兩個能夠獲得一個良好的成績。”
木炷率先說道,神色之中並沒有什麼不舍的情緒,更是沒有什麼離別的痛楚,隻是感覺是很正常的分別似的。
這並不是說木炷沒心沒肺,隻是因為木炷感覺,沒有必要為這注定的離別而悲傷罷了。
“好吧。來日相見的時候,希望你們都已經有所得了。”
潘安倒是顯得毫不矯情,直接一拱手,就地轉了個身,就已經消失在了木炷和蝶兒的麵前。
“我難道不可以和你一起嗎?”
出乎了木炷的意料,他突然聽到了蝶兒這麼說。
“為什麼,怎麼你不想取得一個好的成績嗎?”
“我還真的是不想。我這次出來,無論去哪裏都可以的,隻是我想要在聯賽中幫助你,所以我才會冒著被發現的危險,跟著進入這妖獸山脈的。”
木炷神色一滯,臉上的肌肉抖動了一下,聽到了蝶兒這麼說,木炷心中可是苦澀了起來。
這一次進入妖獸山脈,木炷早就已經想好了。雖然他參加的是五校聯賽,可是木炷可並沒有準備用三年的時間,來對付這次的比賽。木炷的大部分心思,可是都放在了融合自己之前的所學之上。
至於比賽,在木炷的心中,並不算是最重要的,木炷最為看重的還是實力。早在進入妖獸山脈之前看比賽規則的時候,木炷就已經看透了這次比賽的實質。
雖說看是比誰獵殺的妖獸以及取得的魔核多,可是隻要一想,隻要實力強大,不就會有很多人為之做嫁衣嗎?
木炷就是這樣想的,到時候隻要坐享其成,實力一旦有了大的飛躍,那麼比賽想不取個好成績,恐怕都很難。
看到木炷麵露難色,蝶兒心中一突,心思細膩的她立即察覺到了什麼不妥,隨即就開口問道:“難道有什麼不妥嗎?”
“其實,我來妖獸山脈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這所謂的比賽,我還有我的事情要做。你跟著,恐怕有些不方便。”
木炷這樣說,可就有點小小的無恥了。所謂的他說的不方便,不過是等到以後打人劫財的時候,不想讓蝶兒看到而已。
可是到了木炷嘴裏,卻是變成了有一些不方便。不知道為什麼,木炷就是不想讓蝶兒知道他醜陋的一麵。
“那好吧。我就先一個人比賽著,如果需要我的話,你找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