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你那麼倔強,對你的主子如此忠誠,我就不不好再勉強你了。隻是我對你有點擔心,不知道你到底能不能承受得住,我為你準備的好玩意呢?”
黑衣青年聽了木炷的話後,反而變得更加平靜了,隻是斜眼望著木炷,一句話都沒有說。雖然沒有說什麼話,可是他的鄙夷的神情與淡漠的舉止,已經向木炷表明了他的態度。
如此看來,一時之間,木炷要是不拿出一定的手段,黑衣青年是不會出賣昊天的。
“有個性,我喜歡,隻是不知道,你的底線在什麼地方呢?”
木炷緩緩地笑著對黑衣青年,然後就又慢慢開口說道:“我對你的忍耐度的極限,頗感好奇。所以我決定親自測驗一下。”
木炷緩緩地伸開了十指,慢慢地開始調動起眉心元素空間之中的金屬性元素來,一道道金色的光芒,綻放出根根尖利的針芒,緩緩地出現在了黑衣青年的眼眸之前,根根針芒透漏著無盡的寒氣和鋒利的氣息,讓黑衣青年的神色都是不由得一怔。
“你想要幹什麼?”
黑衣青年大駭,木炷還沒有任何下一步的動作,他就已經驚駭地臉色蒼白了。
“我想要幹什麼,難道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木炷沒有絲毫地廢話,絲毫不放棄任何打擊黑衣青年的機會,十指一顫,那道道金色的光芒就如同漫天的利箭似的,蜂擁著向那黑衣青年爆射而去,幾乎就在刹那間就來到了黑衣青年的周身之處。
赫然之間,那萬道金芒在木炷的控製之下,猛然之間停止在了黑衣青年的身前。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吧,你到底願不願意把真相說出來?”
“如果我說出來,你是不是就會放了我呢?”
“即便你說出來,我也不會放了你!”
“你?”
“我,怎麼了?”
木炷與黑衣青年大眼瞪小眼,彼此都毫不客氣地堅守著自己的陣地。
對於黑衣青年的幼稚要求,木炷自然也想到了某些原因,隻不過木炷深知道,在經曆了這麼多事情之後,他已經完全蛻變了,無論是在修為上,還是在心理上,也就是表現在對某些事情的處理之上。
木炷完全可以不必廢話,直接采用神識搜索,鐵定能夠搜索出黑衣青年的記憶。隻不過是長期閉關苦修,讓木炷感到生活有點索然無味,所以就想著拿這個黑衣青年做一點調劑而已。
黑衣青年則是徹底被木炷給震驚了,他沒有想到,木炷回答的竟會是那麼地徹底,那麼地不經過大腦思考,好像是根本就不在乎他是不是心甘情願地告訴木炷似的,看來事情並不是他想象地那麼簡單。
“既然你不會放過我,那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呢?反正告訴你是死,不告訴你也是死,難道還會有什麼區別嗎?”
黑衣青年神色猙獰地看著木炷,為木炷的無恥感到了無比地憤怒,這股憤怒表現在語氣之中,也就是嗓門大了幾分,竭斯底裏地緊緊地瞪視著木炷,仿佛是要一口把木炷給活活地咽到肚子中去似的。
“你很聰明,這就被你猜到了。雖然你的死已經是確定了的,可是你死亡的方式,卻是由我來決定的。另外,還有一種處境,我感覺有必要提醒你一下,那就是生不如死,比死亡都可怕百倍的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