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緊點!”
那牛人提快了步伐,木炷急速挪移的步子,很顯然是難以跟上了。
就在木炷想要慢跑前進,以便跟上那牛人的步伐的時候,卻驀地發現,那牛人又是伸出了他的右臂,那右臂這次的變化極為迅速,幾乎就在眨眼間,就已經變得粗長了許多,一把就把木炷給捉提了起來。
耳邊呼嘯的風聲停止嘶吼的時候,隨著那牛人的身形停止下來的木炷,赫然發現,他已經來到了一個祭台處。
那牛人隨意地把木炷放下,木炷趕緊調整好他自己的身影,以免跌落在地受到意外之傷。
“站著別動,否則要是遇到了別人,恐怕就不會像我這樣對你好了!”
那牛人說這話的時候,不僅僅用眼睛打量著周圍的牛人,並且威脅性地看了一眼木炷,隨即深深地看了木炷一眼,才緩緩地走到了眾人前麵。
木炷聽不懂這個地方的語言,於是隻好積極地調用了他的精神力,這樣的話,才能夠稍微聽明白些他們在嘰嘰喳喳討論著什麼。
那牛人迅速地撥開人群,人群仿佛是對於那牛人有些畏懼,都讓開了道路,讓他很快地就來到了祭台前麵。
“爺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無緣無故地現在就敲集結鑼呢?”
“無緣無故?難道你沒有聽到剛才那聲龍吟嗎?”
“怎麼可能沒聽到?難道是……?”
那牛人聽到須發皆白的老人這樣說,隨即眼瞳一亮,仿佛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須發皆白的老人,臉上的神色極為複雜,一會兒是驚喜,一會兒是哀傷,一會兒則是異常的謹慎。
“哎,癡兒,這一切都是宿命,你又有什麼看不開的呢?”
須發皆白的老人,看到那牛人糾結的神色,仿佛是在可憐那牛人的糾結似的,拍了拍那牛人的肩膀,苦澀地笑著說道。
在須發皆白的老人的示意下,那牛人緩緩地站到了一旁,靜靜地呆立在那裏,如同一根死氣沉沉的木雕似的,隻是偶爾不自覺地看向了那祭台的眼神,則是有了莫名地複雜神色。
所謂祭台,就是指用活物祭獻死物的一種設備,往往都會具有一些神秘的死色彩,木炷此刻也是第一次見到此物,與其說是感到了他的神秘,倒不如說是他感到了內心的極度好奇。
木炷一看那祭台,就已經被深深地震驚了。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那顆極為惹人注目的龍頭,那猙獰的龍頭,一點也沒有絲毫祥瑞的模樣,漆黑的龍牙在龍嘴之中豎立起來,仿佛是根根擎天柱。
巨龍的身軀,則是沉入了後麵的一棵樹木之中,樹木後麵是一個漆黑的山脈,也不知道是什麼石材堆就,隻是看到烏黑發亮的色澤,在魔法燈之下閃著明亮的光彩,也是讓木炷感到了一絲不凡。
這條巨龍,雖然隻是露出了冰山一角的頭顱,並且還是用石頭雕刻而成,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木炷總感覺,這條巨龍仿佛是從畫中走出的活物似的,並且這還不僅僅是說明這條巨龍活靈活現。
木炷總是感覺,自從他來到了此地之後,就仿佛是有著一層淡淡的神識,在籠罩著他似的,並且隨著時間的進行,那種奇異的感覺,則變得更加深刻明顯了,仿佛是有人一直都在監視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