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禦撇撇嘴,依靠在沙發背上,飆起二郎腿,如星月好看的眼睛望著男人,說道:“莫景言,你搞清楚,讓你丟人的不是我,我不是季傾傾,是蘇禦,蘇禦,是和你一起長大的蘇禦,我們是好兄弟。”
兄弟!!
莫景言心裏很是不屑,一雙諱莫如深的眼眸,看著她,流露出令人看不懂的深暗。
他勾唇譏諷道,“剛才在大廳抱著我大腿的是誰?我認識的季傾傾可不敢這麼做。”
“這個……”蘇禦被說的啞口無言,不好意的摸著鼻子,“你不能怪我,還不是被你逼的,我太著急,需要你幫忙,你卻說不認識我,隻好拋棄尊嚴,不然我也坐不到你的辦公室,你也不會聽我說話。”
“給我一個證明你身份,讓我深信的理由。”莫景言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這詭異的事情,雖然她的動作,說話的語氣確實神似蘇禦,可是誰知道會不會是季傾傾想要接近他,編的理由。
雖然這理由難以讓人相信,卻擾亂了他的思緒,足以證明這女人很有心計和本事。
他需要個讓他更相信的理由,不容至疑的,讓他挑不到刺的。
蘇禦頓了下,他以為他相信的,沒想到上一刻還說她不像季傾傾,下一秒又問出這句話,搞的她都猜不到,他現在對於她的新身份是什麼感受,什麼思想。
想了想,雖然提起他的母親會勾起他的傷心事,可是也隻有那件事能證明她的身份。
“你媽媽死時,是我陪在你身邊,當時你躲在房間裏,我陪著你,你還發了燒,沒有人管你,隻有我在管你,為了幫你退燒,我把你的衣服脫光了,幫你擦身體,看到你屁股上有個紅色胎記,這個除了我,沒人知道吧,如果你沒有和何歡迎上過床,應該隻有我一個人知道,說這一點足夠證明我的身份了吧,如果這還不夠,還有很多呢,比如說,你那個是大,是小,我可看到了,還量尺寸,就是不知道現在有多大尺寸,還有……”解釋到最後,蘇禦的話語裏夾著調侃,沒有任何和男人談討他身體部位的害羞,是那麼的自然,還故意向他眨著好看的眼睛。
“夠了”莫景言臉色染上難得的紅,那個胎記是他最不喜歡,隻因為被她看到,每每和他談討事情,說不過他的時候,就會拿來說事。
“大哥,你屁股竟然有個胎記。”
“大哥,你那個胎記怎麼長的,特別好看。”
“大哥,男人那裏長個胎記,會不會覺得別扭。”
“大哥,你讓我摸下你那個胎記吧!”
“大哥,大哥,你若是幫我辦不成事情,我就把你屁股有胎記的事說出去。”
“大哥……”
蘇禦看著他站在一旁陷入沉思,知道他想到什麼,特得意的說,“大哥,如果有女人嫌棄你的胎記,不願意和你睡覺,你來找我,我會免為其難的收下你。”
從小時候說到成年,這是蘇禦長大後最常調侃他的一句話。
他身上的這個特征,隻有蘇禦一個人知道。
調侃煩了,他也會直接來一句,“如果你願意做下麵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