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穿著睡袍,下樓時,睡袍下擺隨著動作,若隱若現的風光浮現,男人的腿毛看著格外的性感,男人味。
季傾傾吞咽了幾口口水,雖說她不是第一次見,可是總會被吸引住目光,好奇想摸一摸。
以前她是男人,言行舉止都要注意,如今她是不是可以……
想著,美麗的臉蛋竟然有些猥瑣,目光有種要視奸他的流氓褻瀆他。
“對你看到的風光還滿意嗎?”莫景言覺得好笑,雖故意這樣穿,可這是比他還饑渴模樣,都讓他錯以為,他才是女人,她更像饑渴多年的男人見到喜歡的人,想立即撲倒。
其實他若知蘇禦也曾玷記他的腿……毛,會是什麼表情。
“滿意,太滿意了。”季傾傾搓了搓手,微眯起猥褻的眼眸,連連點頭,“你是我見過的男人中,腿毛性感,顯示著男人味十足,能摸下就好了,聽說腿毛長的男人姓欲很強,是不是真的?”
莫景言原本還驕傲不羈的俊臉瞬間黑雲密布,“你說你見過很多男人的,這話又從哪裏聽說的?”
聲音猶如冬夜的寒風吹過,季傾傾哆嗦下,沒有聽出他話裏的酸味,說起了自己查案時遇到的事情。
“這有什麼新奇的,我是律師接到案子,就得去了解案情才好拿出充分的證據打敗對方,為了了解案情,扒光死男者的衣服都是常有的事,刑警部隊從隊長到手下人都與我很熟,接到類似的案情,他們都會把查過的案情說給我聽,然後和我一起去查,幫了我很多忙,我也幫他們,有一次查案回來,身上髒兮兮的,路過一條小河,他們脫光了跳進去洗的,讓我去,我說嫌水髒,主動要求幫他們站崗了,我看遍了,每一個都不一樣,不過那個隊長的還挺不錯,和你比,差太遠了。”
“你是把每個人都觀察了一遍?”莫景言咬牙切齒的問,此時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這人怎麼可以把觀察別人的事說的那麼自然坦率,一點也不害躁。
季傾傾相當的不以為然,“這才是小巫,真正厲害的是男同誌酒吧,好嘛!”
“你連那裏都去過?”該死的,他怎麼會愛上這樣女人,這女人做男人做的完全失去了一個女孩該有的害羞,比男人還要風流,猥瑣。
他得想想如何懲罰她,才能讓她不在觀察別的男人,必須得是深刻的教訓,這輩子都難忘。
季傾傾完全沒有意識到男人的心裏變化有冷到陰有陰到嫌棄在到布滿陰霾,想著如何懲罰她。
還意悠未境的說,“男同誌酒吧裏麵的男人玩的挺開的,聽那裏麵的人說的,男人腿毛長,姓欲望,而且那方麵大,是男人中的男人,是1。”
莫景言臉色可以說和黑夜一般黑了,強力壓抑住想要弄死她的衝動,手緊握成拳。
季傾傾摸著下巴,一臉玩味的把他從頭到腳掃了一遍,“你應該是男人中的男人,那個應該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