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也說不上來,感覺輕飄飄的,有什麼東西勾著我,好難受。”季傾傾臉色蒼白,渾身無力,她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莫景言臉色變的凝重,有些懊悔,也許這個地方,她不該在來了。
立刻吩咐酒店人員換了總統套房。
縱然如此,也隻是稍微好了一點點,她想睡覺,莫景言都不敢讓她睡,怕她醒不過,努力找著話題與她說。
他不懂這種重生的人遇到自己的身體會怎麼樣,隻知道他不能讓她沉睡。
不能讓真正的季傾傾回來,就當他自私好。
最終莫景言決定把人送回帝都,自己在來找,季傾傾不太願意,還是被她強行送回帝都。
來去也隻是一天,回到帝都,他沒有把她送回兩人居住的別墅,而是蘇家。
而如今蘇家卻是讓人壓抑的沉悶,自黎雅拿出離婚協議讓蘇源簽字,蘇源這幾天幾乎未歸,不是在公司的辦公室住,就是去應酬,還故意和女人搞曖昧,讓家裏的傭人議論他在外麵找女人的事。
黎雅聽到也裝作聽不到,一臉淡定好像很不在乎似的,也不問他為什麼不回來,一個電話也沒有打,一句話也沒有和他說。
每天吃飯時坐餐桌吃飯,吃完就回房間睡覺,也不出門。
蘇源心裏那叫一個生氣,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做,不知道什麼原因的要離婚才是真的憋屈,蘇源就是如此。
該用的方法,都用了,為引起她的注意,麵子不要的和別的女人搞曖昧。
結果也隻是黎雅的冷淡,一個眼神也沒有賞給他。
蘇源忍無可忍甩下工作,強勢的讓黎雅坐在沙發,“我們好好談談。”
黎雅望著他,鬧了這幾天,他折騰的自己受了也很疲憊,眼窩滿滿的疲憊。
心裏若說不心疼,二十多年的恩愛夫妻也白做了。
她別開眼睛,看向別處,盡量讓自己語氣冷淡,“有什麼好談,我以為我的態度,你已經看的很清楚。”
“我沒有看清楚。”蘇源滿臉怒氣,不受控製的吼出聲。
這幾天他想了很多,始終想不出她為什麼突然要離婚。
懷疑她找比他年輕的男人,這種事在豪門圈子裏也不是沒有,於是他讓人去查,可是她並未和任何男人有曖昧不明接觸。
他更是想不明白,真的是過夠了,煩了他嗎?
可是他並未做什麼讓她厭煩的事,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改變的態度。
“黎雅,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要這樣做,我們二十多年的夫妻,你說離婚就離婚,你把我們之間的感情當成什麼,好玩的遊戲嗎?”
“你不是找年輕的女孩了嗎?”黎雅依舊態度冷漠,不溫不冷的問。
蘇源頓時有些尷尬,摸了摸鼻子,“你明知道那是故意的。”
“你找吧,我真的不介意。”
“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你在說一遍。”蘇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這是他這輩子聽過最讓他覺得可笑的笑話,簡直可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