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欣學曆並不高,但是很好學,工作敬業認真,很努力,招她進來時,是因為看著她可憐,對她沒有報什麼希望,事實證明,不能小看人,她用能力征服了她。
對了,前幾天秋葉說文欣自c城回來就像變了一個人,這人很縱容她。
那麼她和自己的死是不是也有關係,是不是知道這人其實是假的,如果有,那是不是說明,她也參與了害她這件事,或者對她下藥之人就是文欣。
想到這,季傾傾心驚膽寒,她對文欣那麼好,她為什麼要害自己。
可是,隻有她可以接近自己,出差時隻帶了兩個,李斯和文欣,李斯不太可能,沒有動力。
而文欣,她對文欣很信任的,信任到想讓文欣暫時成為她名義上的女朋友,好擋住別人懷疑她性取向有問題的流言。
沒想到這個女人竟和代替她之人在一起,行為如此親密,看來不是在一起一兩天這麼簡單。
她一定要查清楚,若真與她有關係,那麼……
文欣被她目光裏浮現的陰冷嚇的心顫栗了下,趕緊避開目光,拽著李易的衣服撒嬌,“你怎麼帶著這女人過來,她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你也不怕出門被人砸了車。”
“怕,但是誰讓莫景言喜歡呢,我也沒有辦法。”李易一改溫和的態度,有些痞痞的掃她一眼,絲毫不在乎被她聽到,反正等會要和她談判。
“這種貨色,莫景言也喜歡,瞎眼了吧!”文欣嫌棄的看她一眼,立即收回目光,不敢把目光停留在她身上太久。
季傾傾麵上無任何波瀾,心裏冷笑,一群巫眾之合,先讓你們得意會。
輕歎了一口氣,附和道,“哎,這年頭確實啥貨色都有,也有認不清自己身份的人,忘恩負義,妄想不該屬於自己的東西。”
說罷,不看兩人是什麼表情,率先走進裏麵,倔傲的神情讓兩人看的一陣膽寒。
“這話什麼意思,她是不是知道什麼?”文欣盯著季傾傾的背影問,她總覺這人的神情像極了一個人,可是這個季傾傾和那個人沒有任何關係。
是她的錯覺嗎?還是日有所思,才會把一個人看成和那人很像。
當日之事確實與她有關,她隻是負責下了點安眠藥,其餘的她也不知道。
“別想太多,一個啥都不懂的女人能知道什麼,別自己嚇自己。”李易手搭在她肩上,肆無忌憚的走進公司裏,絲毫不在意別人的眼光。
季傾傾走進工作室裏,微笑著和工作室裏的工作人員打招呼。
“嗨,大家好。”
工作人員隻是看她一眼,該幹啥的幹啥,當她是空氣。
這也太冷門了吧!好歹給個笑臉。
這群人,真是沒情趣。
季傾傾撇撇嘴,不甚在意的走到秋葉麵前,趁她在工作,捏下她紅撲的臉蛋,痞子氣的調戲人家,“這臉蛋挺光滑的,就是肉太多。”
秋葉沒想到這女人連她都不放過,這得多浪!蕩呀!
扔下筆,站起來,吼道,“你有病呀,我有沒有肉關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