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季傾傾一時有些尷尬，還真聽到了，這什麼耳朵，聽力這麼好。
“這個，我是莫景言老婆，曾聽莫景言提起過。”她偷瞄了眼臉色不太好看的莫景言，見他聽到的自己說出，神色緩和了點，心裏鬆了一口氣。
果然是個醋壇子，不過吃醋好，說明心裏在意。
“哦，是嗎？”馮慕寒臉上的神情明顯不相信，故意道，“他會給你提我，我以為像他這種男人占有欲很強，不會太願意告訴自己老婆別的男人的事。”
還真了解他，季傾傾心裏嘟囔一句，微笑的道，“他隻是提過你的名字，就剛剛大家在你進場時有討論你是誰，我問他，他說的。”
這個解釋應該找不到縫鑽了吧！
馮慕寒心裏有疑惑，也不好在這麼多人麵前刨根問底，“我還有事，先走了，改天一起吃個飯。”
“好”莫景言淡淡的一個字。
“……”馮慕寒無語，還是老樣子。
祭奠結束，季傾傾立即和莫景言一起離開了。
幾分鍾的時間人就走完了，隻有黎雅站在她的墓碑前，靜靜的看著。
蘇源站在她身旁勸著，“我們也走吧！”
她仿若沒有聽到，依舊保持著同樣的姿態。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啟齒，聲音沙啞，“蘇源你聽清楚，就算她死了，我也不允許屬於她東西給蘇程皓。”
蘇源沉下臉，低沉的說道，“我們不要在這裏談這件事，可以嗎？”
“不，必須在這說。”黎雅的態度十分堅定。
蘇源輕歎口氣，“蘇家的產業總得有人繼承，小禦死了，也隻有程皓最適合，我也相信他會像小禦一樣孝順你的。”
聽到這句話，黎雅覺得自己聽到了一個笑話，她也笑出聲，隻是那聲音在墓園裏顯的可悲哀傷。
淚水湧出眼眶，看向蘇源，“如果我說不允許交給蘇程皓呢，哪怕交給別人，也不允許你交給他呢！”
蘇源看著她的眼神，不在是那種柔和，而是對她不能接受蘇程皓的失望，“黎雅，當年的事他也很無辜，為什麼你就不能接受他呢？”
“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接受他，如果你覺得很失望，我們就……”她頓了下，擦掉眼角的淚，說出讓她痛心的兩個字，“離婚”
聽到這兩個字，蘇源就覺得頭皮發疼，很無力，“黎雅，我們回家在談這個話題，不要讓小禦死了也不安生。”
“不，今天你不答應，我不會在踏進蘇家半步，而且我和你將會成為敵人，法庭相見。”
“什麼？”蘇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相愛二十多年的妻子，竟然說法庭相見，他也沒有背叛過，更沒有別人的不良嗜好。
“黎雅，我們不是年少的時候，已經不年輕了，說話要墊量輕重，多年來，我待你如何，你心裏應該清楚。”
鬧成這般，黎雅心裏也很難過，她閉了閉眼睛，問出她最想問的那句話。
“如果我說，蘇禦會死，是被蘇程皓害的，你會相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