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景言白了她一眼,“被你踢摔倒,能不醒。”
“對不起”季傾傾不好意思的低著頭,卻瞄到他沒寄好的睡袍下露出的東西,這男人不是不……舉嗎?
剛剛可是硬的給木棍一樣。
察覺到她的目光,莫景言低頭看了看,剛想開口,聽到她嘀咕“不是不舉嗎,怎麼會……”
“……”
莫景言眼底閃過一抹狡黠。
“本來沒有不舉,可是剛才有可能不舉,這輩子我就完蛋了,碰不了女人該怎麼辦。”
季傾傾一聽,還真有些擔心,竟來了一句,“要不我們重來一次吧!”
說罷,她低著頭,不敢看他。
其實她也是很期待與他進一步的關係,安了自己的心。
莫景言盯著她,眸光深沉莫測。
“睡覺吧,明天在試試。”
他躺在床上,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裏,他想要第一次給兩人留下美好的記憶。
季傾傾渾身的緊張鬆弛下,突然想到一件事,她剛才感覺到疼,是不是說明她還是沒有經曆過事的初。
其實剛才發生的事還挺不錯的,她感覺挺舒服,想著心有些癢,不知那啥會不會很爽。
暗下決心,她明天去酒吧玩玩去,學學別人如何拿下男人。
豎日,兩人就像昨天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該去學校上學的上學。
該去上班的去上班了。
剛坐到教室,雷霆般的響聲在教室裏響起,“季傾傾,給我出來。”
季顏站在教室門口,滿臉的憤怒。
季傾傾有些無語,這人是打不死的小強嗎,竟然又來了。
“你神經病吧!”鄭舒穎先她一步開口罵道。
“差不多”季傾傾附和。
“季傾傾,給我出來……”季顏顏不死心的喊著,一副不把她喊出去不罷休的態度。
季傾傾無奈,隻好起身走出教室。
兩人來到最頂層的陽台,季傾傾坐在一旁的石凳子上,“說吧,今天找我又什麼事?”
“讓你說的事說了嗎?”季顏顏有些生氣她不在乎的態度。
一個人的改變,怎麼這麼大,這是她認識的季傾傾嗎?
“什麼事?”季傾傾問。
“你不要裝糊塗,讓你幫季家處理這一季的合同事。”
“哦”季傾傾明白似的點頭,隨後不解問,“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
“在說了,你們季家給我過什麼好處,我為什麼要幫你們?”
“季傾傾別忘了你也是季家的人,吃著季家的飯活大的,若不是季家,你早死了,奶奶對你那好,你忍心看她守著的東西毀了嗎?”
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季傾傾冷笑,這是什麼年代怎麼會有人臉皮如此厚,用道德綁架。
“季彥顏你有沒有覺得你像個蒼蠅,十分討人厭。”
“你也好不哪去。”
季傾傾懶的和這女人多話,“你死了這條心,幫季家,不可能,我在季過的什麼日子,你們心裏有數。”
甩下這句話,她離開。
“季傾傾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連點忙也不幫,別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