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傾傾不似是原主那種不懂名牌,反而是特別懂注重穿著得體的蘇禦。
走進的都是名牌旗艦店,買的衣服都是不低於百萬,尤其是給男人買的男裝,一套都要上千萬。
不過一個小時,安穎的銀卡幾乎要刷爆了。
買了很多東西,自己提不了,季傾傾寫了地址,讓人送過去。
整個商場都被她逛了個遍。
出於討好季傾傾的心,安穎心裏中不甘於生氣,麵上卻還要帶著溫和的笑。
眼神卻示意何歡迎開口說話,何歡迎看透她的心思,心中也是有意裝作沒看到她投來的示意。
安穎看著錢嘩嘩的往外冒心痛不已,終於忍不住開口,“傾傾逛累吧,我找個餐廳坐下歇歇。”
季傾傾點頭,宰的差不多,反正她也餓了。
“這附近有家餐廳做的菜特別好吃,而且還有上等的甜點和茶水,我們去那坐吧!”何歡迎立即開口提議。
三人坐在餐廳的包間裏。
服務員送來茶水,為三人滿上。
“傾傾,你還記得前段時間才死的蘇禦嗎?”何歡迎悠閑的喝著茶,漫不經心的問著。
季傾傾喝茶的手頓了頓,她當然知道,因為她就是。
“他怎麼了?”
何歡迎抿唇一笑,“沒什麼,我就是聽說你最近被季家纏著,何不和他們打官司,徹底斷了關係。”
“你是想推薦我使用蘇禦手下的律師?”季傾傾看向她,接下她後麵的話。
何歡迎點頭,“嗯,他手下的律師個個都是精英,難道景言沒有向你推薦嗎?”
季傾傾嘴角發出一抹冷笑,淡淡的說,“沒有。”
何歡迎抿了口茶,“是嗎,可能他是不想提吧,必竟那人死的那麼慘!”
“蘇禦和景言的關係非常好,好的不正常。”安穎語氣帶著婉惜與不滿。
“哪裏不正常。”季傾傾也十分好奇他到底還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事,又在背後為她做了多少事。
“這個,還是不要提了,必竟他已經結婚了,還是聊點別的。”何歡迎看出她對莫景言和蘇禦的事有興趣,故意說出這種話,回頭出事,她也能安然脫身。
季傾傾豈能看不明白,“沒關係,我挺想知道的。”
“其實我與你也隻是別人的替身罷了。”何歡迎臉上劃出淡淡的傷感,嘴裏滿滿的苦澀。
你是,我可不是。
季傾傾心裏回句,嘴上裝作不明白的問,“怎麼講。”
“我與他十年的相伴,雖然我們發生過很多次關係,可是他從沒有說過愛我,反而是蘇禦隨叫隨到,無論他在哪裏,隻要蘇禦一個電話,他都會第一時間趕到。”
季傾傾臉色微變了變,那個男人不是說沒有和這女人上過床嗎?為什麼這女人說發生過很多次。
“抱歉,今日是我說多,你當作沒聽到,其實我也是怕你和我一樣,浪費了青春,什麼也沒得到。”何歡迎看到她臉色變化,以為她是想到什麼,便打住這個話題。
隻要下一點點藥就好,那麼藥就會越滲越深。
她會胡思亂想,最好是指問。
那個人是他的底線,誰都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