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洗浴室門前，最終還是又脫下，扔到一旁。
推開門走進去，隨後把燈給關了。
正在等著的莫景言，察覺到她的意途，輕笑，“至於嘛，關了燈，你能看到路嗎？”
“怎麼不能。”季傾傾說完就後悔了。
燈關閉，黑呼呼的，什麼也看不見。
她隻能靠摸索，“景言。”
“喊老公。”莫景言強調，他喜歡聽她喊。
“老公”季傾傾順從的喊著。
莫景言開口應著“在”
“老公”
“在”
季傾傾順著聲音，小心的走過去。
做律師的對辯別方向，聲音特別準，尤其這個男人的聲音，她聽了二十多年。
身上的味道也獨特。
憑著感覺，走到浴室前停下。
莫景言勾唇黑暗中眼眸流露出溫柔和情深。
對她想黑暗中尋自己的方向，莫景言還是很期待的。
沒想她還真的做到了。
“在向前一步”他故意誤導了她。
季傾傾聽話的邁了一步，結果卻摔進浴池中，她嚇的尖叫，“啊……救命……”
水四濺，濺出外麵。
本以為會摔倒，卻摔到男人懷裏。
“嚇死我了”季傾傾拍著胸脯。
“有我在，不會讓你有事的。”莫景言摟住她，五指分明的手在她身上遊動。
雖然什麼也看不見，莫景言卻摸出她的穿的衣服與平時不同，很薄的麵料，尤其沾染到水，幾乎貼到皮膚上，和沒穿沒區別。
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問，“你穿的什麼衣服。”
“睡裙呀”季傾傾有些心虛，聲音自己也小了很多。
了解她如莫景言，她是否說謊，一聽便知。
更加勾起了他想看的裕望。
他吐出兩個字，“開燈”
浴室的燈立即亮了。
季傾傾吃驚的看向亮的燈，“你安裝的這什麼燈。”
“智能插座，有控製它的總關，可以錄入聲音，隻有我的聲音可以。”
“這麼高級，我聽別人說過，到是沒見過，今日長見識了。”
季傾傾光顧著關注燈，忘記了開燈的後自己的模樣。
察覺到男人幽深炙熱的光線，像把火能把她燃燒掉。
“禦，這樣的你很美。”怪不得她會關燈，原來穿的這麼……
季傾傾臉紅紅的，羞澀的不敢看他，“別看。”
“今日，你美極了，我很喜歡老婆今日的服務。”莫景言唇落在她耳畔，輕柔的說。
然後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堵住了她的唇。
……
次日，季傾傾賴在男人懷裏，不想起。
嘴裏抱怨著，“你就不能節製點，不要每次都恨不得做死我的狠勁，搞的腿疼腰疼。”
莫景言手在她光滑的肩膀輕撫著，“曾經是誰說的，我性無能，要為我治療，隻是為了實現當時的話，用事實證明，到底是不是。”
季傾傾被堵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還真記仇，多久的事了，還記較著呢。
“蘇大律師，我的擠術如何？”他臉皮超厚的問，一點也不含蓄。
“我如今不是了。”季傾傾開口提醒。
“哦”莫景言意味深長的拉音，“對，你現在的身份是我老婆，不知為夫的擠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