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傾傾給他吹好頭發,拉著他坐在床上。
鄭重的看著他,“談家裏誰當家,誰管錢,以後聽誰的?”
“怎麼突然說這個?”莫景言饒有趣味的看著她,又聽到什麼,竟然有了家的觀念。
“我發現一件事,為什麼你每次說話,我都必須聽呢,這不公平。”
“就因為這個,來和我談家庭地位。”莫景言勾笑,他還以為聽誰說的,終於有家的觀念,弄了半天因為這個。
“對呀,這很重要好嗎?”季傾傾不滿他滿不在乎的態度。
“這有什麼好談,你聽著我的,自然是我說對。”莫景言不以為然,認為沒有什麼需要談的。
“得談,我發現我怎麼沒有主權呢,人家說男人娶老婆,把大權都交給老婆管,老婆一,絕不說二,這才對,為什麼到我這就變了。”
“因為你愛我。”莫景言道出原因。
“我愛你……”季傾傾下麵的話還未說完,莫景言腹黑的接話,“我知道你愛我。”
“你,我不理你,人家很嚴肅的和你談。”季傾傾意識到被他算計,不滿的捶他肩膀下。
扭過臉,不理他。
莫景言握住她的手,“懶婆,有你這句話,老公把錢,大權全部交給你,行不行,所以這沒有什麼好談,隻要你做好一點,我絕對都聽你的。”
“哪一點?”季傾傾歪頭看他。
“就是”莫景言笑的一臉邪魅,把壓倒在床上,“就是伺候好我,全聽你的。”
季傾傾臉頓時像火燒一樣的紅,“人家給你說正經,怎麼說到這上麵了。”
“我也說正經的,隻要伺候我舒服,絕對什麼都聽。”莫景言一本正經的耍流莽,俯在她耳邊吹了口氣。
季傾傾渾身打顫,推辭著他,“壞蛋不要,這是人家家,不可以。”
“聽到才好呢,讓他們都知道,你是我的。”莫景言自傲的說,嘴唇在她脖頸磨蹭。
尤其是馮慕寒,這樣他就不必每日墊記了。
“不行,回家可不可以。”季傾傾請求,她怕等會老太太有什麼事來敲門,兩人在做事,會很尷尬。
“主權還要不要?”莫景言問。
“不要行了吧!”季傾傾算是看透了,他是故意的。
“那以後聽誰的?”
“你的。”
“我是誰?”
“老公”
“季傾傾”
莫景言不滿的在她脖頸啃了一口。
季傾傾吃痛,“你幹嘛咬我。”
“我是誰的老公?在床上時怎麼說的?”
“怎麼說?”季傾傾怔怔的看著他,她說的話太多,根本不知道哪句。
“裝糊塗。”莫景言蹙眉,手開始不老實的走動。
“別”季傾傾按住他的手,苦喪著臉,“大哥,給提個醒,我真不知道你想聽的是什麼,而且以後絕對不和你談家裏誰做主這件事,也保證都聽你的。”
莫景言滿意的點頭,傲嬌的說,“這還差不多,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提個醒,每到我們做時,經常喊你的是什麼名?”
季傾傾盯著他,仔細想想平時兩人那啥時,他好像喊的是,禦。
難道他想聽的是,她說,蘇禦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