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的有些壞壞的,勾住他的脖子,“大哥呀,你想聽,那我們還是得談談主權的問題哦。”。

“好呀,咱們邊做邊談。”莫景言勾唇,原來他怕有什麼陰謀,現在知道這裏是馮慕寒的家裏,就沒有什麼好顧及了。

想玩,他就陪她玩玩。

“好呀”季傾傾爽快的答應,心裏已經盤算好了,今晚一定要達到目的,改變兩人的現狀。

她趁男人不注意,坐在男人身上,她勾著壞壞的笑,“今晚我會好好伺候你的。”

莫景言一臉不相信,兩人的姿勢在次發生了改變,“在我這裏,你沒有主權。”

說罷,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堵住了她的嘴。

然而正當待發時,她給他證明了誰沒有主權。

女人的大姨媽來了!!!

季傾傾一臉奸計得逞的笑,“嗬哈哈”

莫景言則黑沉一張臉盯著她,“你故意的?”

“現在主權在誰手裏,嗯!”季傾傾點點他黑沉的臉,絲毫不畏懼他的威嚴。

“季傾傾,你給我等著,等過了,看我怎麼收拾你。”莫景言咬牙切齒的說,狠瞪了她一眼。

下床去了洗浴間。

誰做主的談判,男人的態度說明一切,想做主不可能,所以季傾傾還是以輸告終。

季傾傾坐起來穿好衣服,向洗手間做個鬼臉,切,說一句聽我的能死呀,真是的。

哎,難道這輩子隻能被壓迫嗎!

沒有天理呀,人家做老婆,都做的和女王一樣,到她這改變了。

她又躺回床,四翅八叉看著好無形象,卻讓男人看了能噴血。

莫景言衝好涼水澡出來,剛好看到這一幕,眸子暗了暗。

走過去,拉過床被為她蓋上,“女人就應該有女人的樣子,你看你現在,好無女人味。”

“你才沒有男人味呢!”季傾傾反駁了一句,翻身背對著男人。

“我有沒有,你不是嚐試過,誰總是求我別做的太狠來著。”莫景言摸著下巴,故意說道。

季傾傾閉上眼睛,裝作聽不見,耳朵卻紅紅的。

莫景言知她臉皮在床事還是有些薄羞澀,沒有在調戲下去,真刺激過頭,吃苦勞累的還是他。

當年就是給她太多主權,才有了遺憾,這世的主權,他不會給了。

而他們之間也沒有什麼主權。

他以她為初衷,無論做什麼事,以她的想法為意見,除非需要強硬時,也是她說出過分的話。

想到另一間房間的馮樺川,“你先休息,我去喝口茶。”

回應他的是女人均勻的呼吸聲。

莫景言輕笑,無奈的歎息,走出了房間。

直接去了馮樺川的房間,敲了幾下。

“進來”裏麵傳來聲音。

莫景言推門走進去。

“知道你會來,所以特意準備好了上等的茶。”坐在沙發上的馮樺川,正在品茶,看到他進來,特意放下,為他倒了一杯。

莫景言不卑不亢的在他對麵的沙發坐下,端起茶品了口。

放下,直接道明來意,“老太太是你馮先生的母親吧,你這樣做,不怕被她知道,更反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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