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傾傾連抬頭都不抬繼續吃著麵前的美食,當人是空氣。

男人見她不理自己,摸摸鼻子,灰鼻子離開。

總是有很多看不清狀況的男人和她說話,季傾傾都是冷漠麵對。

突然一盤水果放在她麵前,“你這麼招惹男人喜歡,莫景言怎麼舍得放任你一個人參加宴會。”

季傾傾盯著麵前的水果,抬眼看過去,看到男人,有些驚訝,“馮慕寒,你怎麼也來了?”

“我怎麼不能來?”馮慕寒反問,別有深味的看著她。

“切,不說拉倒。”季傾傾不甚在意的瞥嘴。

“我說因為你,相信嗎?”他是被馮家老太太逼著來的。

不放心,讓他幫襯著。

季傾傾瞟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若說因為為她,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她什麼也沒說,隻能裝作沒聽懂。

馮慕寒歎口氣,就別妄想她會說什麼動聽的話。

坐在她身邊,“莫景言不是也來了嗎?”

“嗯,在酒店呢!”季傾傾不掩飾大方的承認。

“他還真是寵你,出個差都要跟過來。”馮慕寒無奈的搖頭,本來他也隻是猜測,沒想是真的。

說到這,季傾傾嘴角不自覺的勾出一抹得意和幸福的笑,“當然,他是不放心我,他是超級好男人,我的男人。”

馮慕寒苦笑,本想找她隨便聊,沒想吃了頓狗糧,“你不覺的在我麵前說這話,很傷人嗎!”

“你問,我不答,也不好吧,早告訴你,我這一生,唯有他是最重要的人,我可以說他罵他打他,使喚他,但絕不允許任何人說他半點不是,不管那個人是誰,就算是你那位叔叔叔,馮樺川,也不可能。”

“真羨慕他。”馮慕寒盯著她認真的臉蛋。

“馮慕寒你也會找到屬於你的那個人,而我隻是你年幼的時過客玩伴,並不是你命中的那個人,而我和他,卻是我經曆了兩世才在一起,你不會明白那種心情,我很珍惜與他的感情。”

“我明白。”話是如此,但是付出的感情,怎麼可能說收回就收回。

“喝酒嗎?”季傾傾看到服務員端著啤酒走過來,隨口問句。

“可以,我們喝一杯。”馮慕寒向服務員招手,服務員端過來,他拿了兩杯酒,一杯放到季傾傾麵前。

季傾傾瞟了眼紅酒,她酒量不咋的,喝了會認不清路。

她答應男人不喝酒,得做到。

她吞咽了口水,忍住想喝的裕望,把酒推到馮慕寒麵前,“我答應他,不喝酒。”

“你還真是為他馬首是瞻。”馮慕寒讚許又羨慕的說,端起酒自己喝著。

兩人說話間,又一位男人走過,“美女,能否請你跳支舞?”

“你覺的的呢?”季傾傾瞟了眼馮慕寒,反問男人。

男人看盯著她片刻,看向馮慕寒,“先生,你的女友很漂亮,很有魅力,能否請她跳支舞。”

馮慕寒臉色瞬刻黑了,眼眸冷光咋現,冷冷的刺向他,吐出一個字,“滾”

嗎的,若有權力還用在這坐著嗎,他還想請她跳舞呢!

“你男友很凶,這種男人趁早分。”男人嚇的哆嗦,向季傾傾吐槽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