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傾傾摟著他也有種失而複得的感覺,“我也很幸運,不然就錯過你了,還好你還是我的。”
這一夜注定不是個不眠之夜,有人喜,有人憂。
蘇家,蘇源著急了,何歡迎被判刑,那蘇程皓是早晚的事。
他坐在沙發上愁眉不展,心裏擔憂又有些不知該怎麼做。
蘇禦也是他的兒子,被長子害死,他卻護著,蘇禦會不會怪他。
可是蘇禦已經死了,他不想在讓蘇程皓也有事。
今日判刑蘇程皓沒有任何事,說明事情有人在控製,他感覺那人不是莫景言,卻又不知道是誰。
“雅,莫景言是怎麼想的。”他問坐在一旁的黎雅。
黎雅坐在一旁繃著臉,看著手裏的雜誌,一副漠不關緊的樣子。
聽到他問,頭也未抬,淡淡的道,“這件事和我無關,他害死了我的兒子,我沒有去指控已經厚待他了,至於別人,不是我管的著的,希望你不要把我心涼透,他如何也是造化。”
更何歡蘇禦本人還活,雖然是用另一個身份,但是一切她決定著。
“為什麼你不指控我?”蘇程皓站在她身後,剛好聽到她的話,心裏十分驚訝,原來他們都知道蘇禦的死和他有關,做為最不喜歡他的人,希望他消失的人,竟然在蘇禦的事被翻出後沉住氣,沒有去指控他。
黎雅拿雜誌的手緊了緊,沉著眼眸。
“你即然知道一切,為什麼不說,為什麼不讓做牢做穿解你心頭之恨。”
“我答應了她,這件事我不會管,一切看你自己造化。”黎雅頓了片刻,淡淡的說。
“她,是蘇禦,還是季傾傾。”蘇程皓盯著她的背影,很想知道這個她到底是不是蘇禦。
“傾傾,我知道你和她是兄妹,但是她,我真心喜歡,已經失去了蘇禦,不想在失去喜歡的她,她求我,不要追究你的責任,看你自己造化。”黎雅說罷,放下雜誌,走上樓。
“謝謝”蘇程皓生平第一次發自內心的感謝,他就說她那麼不喜歡自己,怎麼可能在蘇禦案件開庭,不去指控,原來還是季傾傾。
這是她的做風,終久她還是心裏有他的。
季傾傾,蘇禦,到底你是哪一位。
“書房說”蘇源站起來,走到他麵前。
“不必了”蘇程皓淡聲拒絕,轉身就走。
蘇源滿臉怒氣和糾結,愧疚,看到他滿不在乎的態度,氣的臉鐵青,“我想知道為什麼,他是你的弟弟,縱然不是同母,但是她心裏有你這個哥哥,你怎麼狠的下心,蘇家的產業,她從來沒想要過如果她想要,不必選擇做律師,如今你讓我很糾結,想要保護你,對不住蘇禦,可是你也是我的兒子,看你被抓做牢,我也做不到,蘇程皓……”
蘇程皓腳步頓住,因為什麼,他自己也問過,有那麼恨她嗎?
當時他也很糾結,有必要做的那麼絕嗎?
其實藥不是他下的,但是最後放火的卻是他。
為什麼,因為蘇家的一切,還是別的,他問過自己很多次,她死後,心裏一直受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