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傾傾走下車,一陣冷風吹過,她抖了抖膀子,不悅的吐槽,“早說來這裏,我回去添件衣服,冷死了。”
蘇程皓頓了下,脫掉身上的西裝褂披在她身上。
衣服的溫度很快溫暖了她的身,沒有那麼冷。
但是這溫度讓季傾傾有些煩躁,她抖掉,“我不要。”
蘇程皓盯著地上的衣服,眼底閃過一絲失落和複雜。
曾經的季傾傾根本不會如此,他把衣服給她穿,她會穿到第二天來還他,可是……
難道她真的不是,那她是蘇禦嗎?
不,不,一個人死了,怎麼會還活著,蘇程皓你在期待什麼呢!
季傾傾察覺到他的眼光,低頭看了看被自己抖掉的衣服,看了眼他,又看看地上的衣服。
頓了片刻,她彎身撿起來,塞到他手裏,語氣淡淡的說,“拿好”
蘇程皓在次披在她身上,季傾傾掙紮,“你幹什麼,我不穿別人的衣服。”
被蘇程皓按住,他語氣堅定霸道,“不行,必須穿,你身體弱,這裏陰氣重,會感冒的。”
“我才不穿你的衣服呢,拿開。”季傾傾瞪著他,想要拿掉身上的衣服,勁怎麼可能比的過男人。
“為什麼,曾經你可不會這樣的,每次都會穿到第二天才還我,你是季傾傾嗎?”蘇程皓故意問,觀察著她臉上的神情。
“神經病,我不是,難道你是。”季傾傾白了他一眼。
“季傾傾不會拒絕我。”他重複著這句話。
“那是以前,現在我結婚了,隻穿我老公的,明白了嗎。”
“那隨你吧!”蘇程皓盯著他片刻,鬆開手,率先走到前麵。
季傾傾愣愣看著他的背影,心裏五味複雜,抓住肩上的衣服緊了緊,最終沒有拿下。
跟在他身後。
他停在一個墓碑前,季傾傾來過,這是季敏的墓碑,在不遠處一個獨立的墓碑,是她的。
季傾傾不解他帶自己來這裏做什麼。
蘇程皓盯著照片中的女人,“媽媽,我以後可能沒有機會來看你了,今日給你告個別,傾傾她現在有人照顧了。”
季傾傾隻是看了眼墓碑,盯著男人的背影,他這話什麼意思,好像她沒有把關於他的事上繳,什麼叫以後沒有機會。
“你要去哪裏?”
他看向季傾傾,問,“要不要說幾句,以後我們兩一起來的機會也少了。”
季傾傾盯著他滿不在乎的臉,難道他想自首。
“即然知道有這一天,為什麼還要那樣做。”她真想了又想,就想不透他那樣做的原因,難道真是是因為季家產業。
蘇程皓盯著她的眼睛,十萬個為什麼在她眼底飄著,壓了壓煩躁的情緒。
“我是他哥哥,她有把我當成哥哥過嗎?”
他厲聲指問,憋在心裏多年的一句話終於問出口,心裏好像減輕許多,明明告訴自己不在乎,可是偏偏比他想象的要在乎。
“有,肯定是有的。”季傾傾想也未想回答,她心裏一直有,隻是拉不下麵子。
“你又不是蘇禦,你怎麼知道。”蘇程皓盯著她,眼睛眨也不眨,生怕錯過了重要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