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傾傾可不聽,端起酒,“今天是值得開心的事,怎麼能不喝,我要敬你們每一個人,大家端起酒,慶祝我們今日難得聚會。”
她站起來,把酒舉起。
風騰站起來,“好,今天確實值得慶祝,我們喝個不醉不歸。”
“好”戰時贏與鄭舒穎也站起來舉起酒杯,接著李斯與秋葉,蕭然與許梓銘,馮慕寒。
大家碰杯,仰頭喝盡。
季傾傾又倒了杯,“我在敬大家一杯,感謝你們的幫助,對你們的感激,全在這杯酒裏。”
“這個謝謝,我們收下。”李斯也倒了杯酒,與她碰了下,喝了。
風騰也與她碰了下,“這聲謝謝,我們應。”
“對,我們都應。”
“好好,吃吃,今晚我們邊吃邊喝,喝醉了,我家有房。”
“好。”
玉苑別墅,今晚燈火通明,院中時不時傳來笑聲。
天空中,星星閃爍著璀璨的,似是為他們照耀,為他們的聚會添加了光彩。
喝了大半夜,大家幾乎都醉了,季傾傾也已經醉醺醺的,隻能莫景言還很清醒。
他看著趴在桌上的眾人,黑眸淡淡,抿了抿唇。
他起身把身邊的女人抱進房間,女人嚷嚷著,“喝,我還能喝,在喝……”
莫景言啪啪往她屁股打了兩巴掌,“不聽話,該打。”
“嗯,你是老公…嗬嗬…”她醉醺醺的指著他。
“莫,莫景言,你……打我,壞,壞……”
“我還有更壞的,要不要嚐嚐。”
“不要,我有更壞的。”她眼睛迷離的望著他,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
“哦,你想怎麼壞。”莫景言露出一抹興趣。
其實他最愛她喝醉時的模樣,開放大膽,能知道很多她藏在心裏,不肯說的事。。
“撲倒你。”季傾傾抓住他的衣領把人拽到床上,翻身壓上。
她捏著男人的下巴,看著她,“知道對你感情後,我就想撲倒你,今晚,我主導。”
“好”莫景言躺著,擺出一副任你蹂躪。
次日院中,大家揉著疼痛的疼醒來。
風騰看到所有人都在,唯獨缺了男主人和女主人。
“這家人真不厚道,我喝多了,竟然不把我們送房間休息,任我們躺在院子裏。”
“估計兩人打的火熱,把我們忘了。”馮慕寒揉著疼痛的脖子,靠著一個動作睡,整個人僵硬,身體酸疼。
“我們自己找吃的吧!”鄭舒穎揉著剛睡醒的眼睛,說著。
“也隻能如此。”戰時贏附和,像極了妻唱夫隨。
“不必,我有訂,很快就送來了。”莫景言穿著睡袍,走過來。
幾個人看著他,脖頸內露出密密麻麻的吻痕。
戰時贏吹了聲口哨,“昨天很激烈哦!”
“沒辦法,她每次喝醉都很熱情,把我給撲倒。”莫景言很無奈的說,嘴卻上揚,有種炫耀的意味。
“所以你就把我們都扔在你家院子裏睡,對待兄弟也太隨意了。”
“就是,哪有這樣待客的。”
“沒辦法,昨天我把送回房間,本想回來安排下你們,沒想到她纏著我,就下不來了。”莫景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飆起二郎腿,臉不紅心不跳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