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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聽完他的報告, 問道:“能確定那個陌生男人是他的小情人?”

馮繼想起梁飛身上那些曖昧的印記和言罄啞著嗓子欲求不滿的語氣, 肯定道:“絕對是。”

“言罄來西廊城出差的時候身邊並沒有這個人, 可現在他不僅沒被寰宇的人幹掉, 還平安無事地出現在酒店會小情……”對方思索片刻, “難道說言罄在西廊城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秘密據點?還是說……這個小情人身份特殊, 有本事把他救出來?”

馮繼想起一身細皮嫩肉的梁飛, 嗤笑道:“一個小白臉能有什麼本事?也就床上能討討歡心。言罄那個人,防備心很重,隨時給自己留著退路, 說不定真的在西廊城有什麼隱藏勢力,你們還是在這上頭查吧。”

“那個小情人的身份也很可疑,你那邊留意一下。”

“我知道了。”馮繼應下, 卻頗不以為然——一個小白臉, 能有什麼可疑的?

隔壁7053,梁飛站在牆邊戴著竊聽器, 一隻手拿著一個黑色小喇叭牢牢按在牆上, 仔細聽著那邊的動靜。這是特七處技術組開發出來的聽牆角神器, 不需要在目標房間安裝竊聽接收器, 就可以憑借收音喇叭隔著0.6cm厚的牆麵將牆麵另一側的聲音清晰地收入竊聽接收設備中, 是梁飛出門必備工具之一。

燈早已打開, 言罄已經將文件全部歸位,站在沙發邊看著光著上半身的梁飛敬業地聽牆角,鬆鬆垮垮的褲子要掉不掉地懸著, 露出黑色內褲邊緣, 和漂亮的後股曲線。

梁飛的肩膀不寬,蝴蝶骨清晰,腰比一般男人要細幾公分,屁股很翹,穿一身黑時格外帥氣,就這樣半裸著……也十分誘人犯罪。言罄心想,怪不得有那麼多男男女女想要拿下梁飛,這家夥不僅家世了得,身材也不錯。

他回憶起方才摸上去的細膩觸感,猛地想起梁飛作為一個特工竟然一絲傷口都沒有,看來那次除痕手術不僅去掉了他手上的傷口和繭,連他身上的傷也全部抹掉了。

言罄心裏湧出一股奇怪的不爽:如果連那些痛苦的傷痕都能輕易抹去,那他留在梁飛身上那點淺淺的印記,恐怕消失得更快吧?

他忍不住湊近,雙手差一點就要環住梁飛的腰。

“言董,我提醒你,再往前兩公分我就剁了你的手。”梁飛仍舊聽著喇叭,語氣卻十分鄭重。

言罄收回手,站在他身後,正經道:“剛才是你主動的。”

“我那是演戲。”梁飛收起竊聽設備,越過他朝客廳中央走。

“聽完了?”言罄跟上去,“有什麼消息?”

“馮繼是受人指使的,他肯定還是東合光啟的人。”梁飛打開個人智腦,迅速聯絡屬下,“言董,這幾天馮繼肯定要來試探咱倆,他以為我是你的情人,還以為你在西廊城有什麼隱藏勢力在暗中相助,你自己想想接下來要怎麼做。”

說完這些,梁飛抱著自己的智腦回了臥室:“我開會,你別闖進來。”

“我不能聽麼?”

“國家機密,你級別不夠。”

“什麼級別?”

“保密級別。”梁飛砰地一聲合上了門。

言罄隻好坐回去繼續辦公。

梁飛提醒了他,目前他一個人留在西廊城,的確十分蹊蹺。他緊急聯係張堯,詢問他聯晟在西廊城有沒有代理商之類的。

“言董,你就不能讓你秘書幫你查一查嗎?!哥很忙的啊!”張堯在實驗室抓狂,“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我他麼的在為你加班啊!”

言罄理所當然:“秘書下班了,所以我才問你啊。”

“……靠。”張堯迅速打開自己的資料庫搜了一下,告訴他,“聯晟在西廊城有一個經銷商,早年他是聯晟的產品部一名副經理,還在年終會議上申請在西廊城設立一個分公司,被你駁回了。”

“哦,是他。”言罄立刻想了起來,“他叫……寇軍是吧?”

“對。”張堯挺詫異,“好幾年前的事了,你居然還記得?”

“敢在年終會議上提意見的人畢竟不多。”言罄想起此人,頗有幾分讚賞,“他倒是挺有膽識,我不在西廊城開分公司,他就直接過來做經銷商。”

“當年聯晟那情況,開分公司豈不是自毀家門嗎?”張堯倒是挺不滿,“正需要把權力集中的時候,他申請開分公司,一點兒眼力見兒都沒有。”

“性格不是問題,他離開聯晟後獨立做經銷商不也做得風生水起麼?”言罄道,“你把他聯係方式給我。”

“我去,言董居然要屈尊去找叛徒?”張堯堅持認為寇軍從聯晟出走卻又拿聯晟掙錢的行為非常過分。

“屈尊個鬼,他如今也是老板了,我和他地位平等。”言罄催促,“你少囉嗦,把他聯係方式和他公司資料都發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