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茜茜恃寵而驕,她從來就是生活在掌聲與鮮花之下,她想要的東西就必須是她的。
“這裏就是我的另外一個家,我在薄家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呢!”
沐暖暖不準備給她好臉色,“請你清醒一點,現在我才是薄祁瑾的老婆。”
倆人吵得不可開交,外麵的傭人聽見動靜,不由地過來張望。
她們這樣的身份,底下的人也不敢插手,隻得趕緊先跟薄祁瑾報告。
薄祁瑾正在回來的路上,他在看文件,徐皓接的電話。
易茜茜被沐暖暖激怒,隨手將桌上的花瓶砸向了她。
下一秒,她便衝了過來,準備打沐暖暖。
沐暖暖從小學習格鬥擒拿和跆拳道,身手好著,反應非常迅速。
躲開了花瓶,陶瓷的花瓶便在地上砸得稀巴爛。
下一秒,她跳開了幾步,迎著易茜茜伸過來的手,牢牢地將她的手按住。
她還沒開始用力,易茜茜就哇哇地叫了起來,沐暖暖隻好鬆了手。
誰知道易茜茜使壞,她一鬆開,她的手直接朝她的臉打了過來。
學習格鬥的人,總是習慣地防禦。
沐暖暖便迅速地往易茜茜身上一踢,她疼得哭了起來。
她的臉上也火辣辣的疼,這個易茜茜,下手不是一般的重。
看起來柔弱無骨,動起手來卻這麼可怕。
何況她一個學音樂的人,那麼好的修養,竟然和自己大打出手。
沐暖暖從剛才就很想打她了,隻是沒真的打算動手。
剛才情急之下踢了易茜茜一腳,她委屈地大哭了起來。
沐暖暖臉上疼,聽到她的哭聲腦袋也疼。
這輩子,她還沒有和女孩子動過手。
論打架,易茜茜根本不可能打得過她。她還沒使出真本事,她就開始哭了。
傭人本來不敢勸,看見她們打架了,便衝進來要阻止她們。
她們隻是一個回合就停了,傭人連阻止的機會都沒有。
隻是易茜茜在哭,大家不知道該怎麼辦,有幾個傭人便上去安慰她。
沐暖暖看清了,易茜茜在薄家的地位,遠高於自己啊。
她默默地捂住自己的臉,一股委屈也不由地泛上心頭。
薄在權大概是聞風趕來,盡管房間裏有點吵,沐暖暖還是聽到了他拄著拐杖的聲音。
他一進屋,看見沐暖暖頹喪地坐在一旁。
而易茜茜,在另外一旁大哭。
“這是怎麼了!茜茜,快別哭了,傷到哪裏了?”
“薄爺爺,都是她,我的腿都快被她踢瘸了。我還有音樂會,我可能開不成音樂會了。”
沐暖暖冷冷地聽著易茜茜的訴苦,心底早就翻了好幾個白眼。
她剛剛出腳已經算輕了,不至於到瘸了那麼嚴重,頂多有個淤青。
這麼誇大其詞,博誰的同情。
“暖暖!”
她忽然聽到薄在權衝著自己吼了一聲,嚇得渾身一哆嗦。
“暖暖,你過來,跟茜茜道歉。”
憑什麼她道歉,做錯的人明明就是易茜茜。
沐暖暖沒有任何反應,目光對上薄老爺子的眸子,他的眼底帶著一股戾氣,讓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