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的門被敲了兩下,沒有得到薄祁瑾的準許,門就被打開了。

薄北瑾拿著一杯紅酒,站在薄祁瑾的書房門口,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薄祁瑾發現他了,隻是他還在開會,沒空理他。

他就一直站在門口,悠閑地晃動自己手裏的酒杯,時不時抿了一口。

姿態閑散,眼神裏無時無刻不透著一股魅惑。

徐皓剛送沐暖暖回來,見他站在門口,就打了聲招呼。

“你走吧,這裏沒有你的事。”

徐皓看了一眼薄祁瑾,薄祁瑾點點頭,轉身他就離開了。

薄北瑾仍然以剛才的狀態,站在門口審視著薄祁瑾。

他見薄祁瑾結束了會議,這才走進了他的書房。

他打量了一下書房,“不錯嘛。”

薄祁瑾坐在椅子上,冷靜地看著他,“你找我什麼事?”

他喝著酒,“你是我哥,我找你非得要有事情嗎?”

哥?他總是薄祁瑾薄祁瑾地叫自己,他都快忘記自己是他哥了。

薄祁瑾一言不發地看著他,眼底泛起了寒意。

“你這麼嚴肅幹嘛?”薄北瑾挑了挑眉,“你這酒還挺好喝的,謝啦。”

薄祁瑾仍是冷冷的看著他,彼此心知肚明,薄北瑾絕對不是閑著沒事幹才在這裏等他。

他感歎了一句,“和你這種人說話真是費勁,在你身邊辦事的人真可憐。”

他走到薄祁瑾的辦公桌麵前,把酒杯放在他桌上,雙手撐在桌麵上,朝著他俯身下來,唇角勾了勾,“我就不和你兜圈子了,你那個小丫頭,還算有趣。”

“我已經警告過你,別動她的心思。”

薄祁瑾臉上麵無表情,冷峻的臉龐如同尖銳的刺刀,鋒銳無比。

薄北瑾唇上的笑容更媚,故意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看上她了,你說怎麼辦?”

薄祁瑾伸手扯著他的衣領,薄北瑾挑了挑眉,“怎麼?為了一個丫頭片子準備殺了我啊?”

他倒想看看,薄祁瑾能演戲演到什麼時候。

薄祁瑾也知道他故意挑釁自己,他這麼做無非就隻是覺得有趣而已。

可是薄祁瑾不想沐暖暖因此再受到傷害,不想讓她成為他們兄弟之間較量的犧牲品。

抓住他衣領的手漸漸鬆開,神色更加清冷了幾分,“我沒工夫和你玩這種小孩子遊戲。”

“不好意思,由不得你。”

“我們之間的事情,不要牽扯暖暖。”

他冷哼了一聲,“oh,她不在‘我們’這個範疇裏。”

他笑著繼續說道,“那麼可愛的女生,挺讓人心動的,忽然有點想談戀愛了。”

“你並不缺女人。”

“你也知道,那些不過是玩玩而已,這一次,我準備認真了。”

他理了理被弄皺的衣領,得意地離開。

薄祁瑾的餘光冷冷地瞥著他,他如果認真的話,就不會過來和自己說這麼一番話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就是故意想擾亂自己的步調。

他們之間的戰爭,不僅在集團裏,以後還會出現在家裏。

他該怎麼安置沐暖暖,才能讓她全身而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