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祁瑾沒好氣得睨著她,一臉陰鬱。
他走到旁邊的沙發,伸手扯了扯領帶之後,冷冷地命令道,“過來。”
過去之前,他隨手將門反鎖了。
沐暖暖看著他這個奇怪的舉動,知道自己要完蛋了。
她隻好乖乖地回到他的身邊,她剛一靠近,他伸手將她一扯,她就朝他身上坐了下去。
這樣的姿勢非常親密,雖然她已經不陌生了,但在這裏,還是有點不習慣。
她緊張地盯著他,腦海裏想起一些現在不該想的畫麵,忽然漲紅了臉。
薄祁瑾饒有興致地盯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你做錯的事不僅這一件。”
沐暖暖轉動著眼睛,薄北瑾剛才來過的事情,是不是該和他說一聲?
“其實,北瑾剛剛來看過我。”
“我知道。”
也是,這裏到處都是他的耳目,他能不知道嗎?
“他為什麼來看你?”
“你別這麼緊張,他隻是來探望我,雖然嘴上不留情,但是可以感覺出來,他人不壞。”
薄祁瑾眉頭蹙得更深,“是你了解他還是我了解他?以後不要和他往來。”
薄祁瑾的臉色不太好,此時此刻沐暖暖不敢勸他。
明明就是一家人,而且是親兄弟,說起彼此的時候,比仇敵的怨恨還深。
不過沐暖暖也能理解他們,如果真的立場不同,確實很難相處。
她不也是,以前就是活在一個糟心的家庭,母親的身體也被搞垮。
好在這一切都過去了,她的人生因為薄祁瑾變得不一樣了。
“好啦,別皺眉,你在集團裏應該很不受歡迎。”
沐暖暖伸手撫了撫他的額,他的眉頭舒展開。
“何以見得,願聞其詳?”
“老板天天黑著臉,員工見到你,還不得像老鼠躲貓一樣?”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別人這麼形容自己,“你說我是貓?那你是什麼?”
沐暖暖心裏一咯噔,薄祁瑾這抓的是什麼重點?
她訕訕地笑了笑,“就是隨口一說。”
心底偷偷嘀咕著,他才沒有貓那麼溫順呢,他是老虎,時刻吃人的老虎。
薄祁瑾捏了捏她的鼻子,“你是小豬,我養的小豬。”
“為什麼?我又沒有好吃懶做。”
他的唇勾起,喉結動了動,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好吃,嗜睡,也‘懶做’……”
最後兩個字,他故意壓低了聲音附在她的耳畔說,沐暖暖忽然間覺得,這兩個字的意味好像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是她想歪了嗎?
好吧,豬就豬,他是老虎,那她就扮豬吃老虎唄。
她正想著,忽然被薄祁瑾的吻偷襲了,他攫住她的唇便沒準備再鬆口了。
“這裏是醫院。”
“那又怎麼樣。”
他想做的事,誰還敢有異議嗎?答案很明顯:沒有!
原來他剛才把門反鎖,已經是事先計劃好的事情。
“祁瑾……我……”
她還想再掙紮一下,但是薄祁瑾根本沒有給她機會,她整個人被按倒在沙發上,後來她已經被吻得七葷八素分不清東南西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