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你大爺!”
“明朗,你個混蛋!”
幸運氣的胡亂的罵著,咬著牙恨著。
身體隨著明朗一下一下的抽/動晃動著,體內他每一下的觸碰都傳過來撕裂的痛苦,有生理上的更多可能是心理上的,明朗這樣的強迫的做法,讓他惡心,他強迫伸進嘴裏的舌頭,他手上滑過的每寸地方,都讓他惡心。
“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
“你答應了永遠和我在一起。”明朗邊做邊喘息著說著。
“你他媽給我滾!分手!分手!你變態!瘋子!”
幸運每說一句分手,明朗就會更狠深的讓他知道,他與他聯接在一起。
那個過程異常的漫長,漫長到幸運的大腦都開始缺氧,什麼時候結束,他怎麼樣躺回到床上,這一切他都讓不知道了。
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屋裏隻有一盞牆壁上的小燈亮著,散發著昏黃的光芒。窗外下著雨,沙沙的做響,明朗就睡在自己身邊,臉上明顯有幹涸的淚痕。幸運坐在那裏看了他一會,歎了口氣,有些時候真的是,早知如此……。
幸運慢慢的站起身來,身體的每一寸皮膚都嘶嘶的疼痛,腳尖隻沾地,身後那個地方就已經叫囂的痛!
幸運的心隨著那疼痛也跟著向下沉,他們倆個人怎麼就會變成了這樣?明朗竟然強/暴了自己,幾人月前還是蜜裏調油的好,轉眼間,就鬧到了今天的這種地步。
該醒悟了!當自己不以感情為目的與他結合在一起的時候,自己就已經做錯了。
該走了,雖然在這個小屋子裏曾經有過無數的快樂。
幸運找出了衣物慢慢的穿好,物品等有時間再來收拾吧,他想先拿著證件和一點錢,今晚就離開這裏。
明朗平常的無理取鬧他都可以諒解,可是今天的這種行為,他無法再原諒他了。
東西雖然很亂,但是他的軍官證還有身份證一般都是放在錢包裏的,可是怎麼沒有了呢?
幸運再去自己的那個抽屜裏去找自己的戶口,護照一類的東西。
也都沒有了。
“被明朗藏起來了?!”幸運心中閃過一種不好預感。
他轉頭看向床上看了一眼,明朗正坐在那裏,瞪大著眼睛看著他,那呆滯的像木偶人一樣的眼神,嚇了幸運一跳。
“你大半夜的在找什麼?”幸運還沒等問,明朗就先開口了,聲音象冰塊一樣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吐了出來。
幸運不想刺激他,沒有直接說要走的事情,而走到了床邊,輕聲的問了一句:“你怎麼了?”
明朗似乎沒想到幸運在這種時候還會關心他,呆愣愣的看了幸運二秒,猛的向前撲了一下,人好象突然間活了過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