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住院部內,司徒平院長正在組織人員就救治本次空襲重傷人員的救治工作,受傷的人實在太多了,一時之間醫院病床居然不夠用,無奈司徒平隻好讓一些輕傷的人在醫院住院大廳待著,突然一位副院長跑過來說:“不好了,院長。”
司徒平問:“怎麼了老王?”
王副院長喘了一口氣說:“外麵,外麵來了很多士兵,說是要幫我們轉移患者,不過……
司徒平皺了皺眉:“老王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吞吞吐吐的,有什麼話就說嘛.”
王副院長老臉一紅,:“是是是,是這樣的院長,來了兩撥士兵來幫我們轉運。但他們不知道因為什麼爭執起來了。”
“什麼,有軍人來幫我們轉運,還打起來了。”
這哪跟哪啊,軍人來幫忙自己這個當院長的非但不知道,還在醫院起了爭執,司徒平不敢猶豫,馬上帶著一些醫生來到住院大廳。
“夏營長,這是我們華司令的命令,今天我們生少也來了,怎麼,你們連華司令也不在放在眼裏”,。
“不敢,曹營長,我收到了楊參謀長的命令讓我來協助樂少來將這個醫院的傷員轉移到安全的地方,沒有要冒犯華司令的意思,”那個叫夏營長的中年男子說。
“嘿嘿,楊參謀長,那是個什麼東西,一個小小的參謀長居然敢跟華司令作對,真是不知死,兄弟們,對不會啊!”曹營長得意的想自己的手下問道。
“就是,就是……”人群中一片附和聲。
“你們……”夏營長顯然對這幫看似軍人實則流氓的人沒有辦法,畢竟他們是戰區一把手的人,這是一個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這是哪條狗在叫啊?”
聽到這個聲音,夏營長頓時鬆了一口氣,畢竟正主過來了。眾人向外望望去,隻見一個年輕軍人走了過來,來人隻有二十出頭,這在社會上充其量也就是一大學生,可要仔細辨認,卻發現眼前的年輕人,卻是一個上校,對比一下,剛剛那個夏營長已經到中年了卻還隻是一個少校,而眼前這個年輕人卻有著這麼高的軍銜,可見他的背景之深。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被夏營長稱為樂少的,江海戰區參謀長楊紹武的小兒子。
“剛剛,是哪一條狗在叫喚啊,夏營長?”
“報告團長,這裏沒有狗,隻有一個曹營長在。
“哦,那不還是條狗嘛,夏營長,一條花生的狗”
曹營長心裏有些生氣但不敢表現出來,隻好腆著臉說:“樂少,不好意思,我也是奉了華司令和生少的命令,沒有別的意思,不要誤會。”
“哦,花生不是用來吃的嗎,怎麼還能給人下命令,真是奇了怪了,對吧,大家?”
“樂少說得對,”
夏營長這邊也是一片讚同的聲音。
兩幫人就在一旁對立,一旁的司徒平院長再也忍不住了:“豈有此理,你們是在幹什麼?這裏是醫院,堂堂軍人不去保家衛國,卻在我這裏如同潑婦罵街,像樣嗎?,小樂,你們倒是在幹什麼,不在軍營到我這裏幹什麼?
那個叫樂少的年輕人見到司徒平馬上嚴肅起來:“平叔。”
平叔,能讓一個背景極強的公子哥收斂態度的人,可見司徒平的背景也是不一般。
“小樂,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楊天樂壓低了聲音:“平叔,借一步說話,”
司徒平見楊天樂如此嚴肅馬上和他退一步,當得知事情的的前因後果時,司徒平不禁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