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尖叫引起了陳子飛和司徒偉的注意,最後一種藥材放置在要貴最高一層,司徒靜取藥時用力過大導致重心不穩掉了下來。
這可急壞了司徒偉,但對陳子飛這個辰階中期的修真者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司徒靜想著自己肯定要摔個七葷八素,害怕的閉上了眼睛,但劇烈的疼痛並沒有傳來,她隱約感到一陣風從她身邊刮過,然後掉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沒事吧”
司徒靜剛想說沒事,突然感到自己腿腕處一陣疼痛襲來。
看著司徒靜眼裏噙著淚,陳子飛趕忙用真氣探查了一遍,原來是腳腕出現骨折。陳子飛皺了皺眉頭,將司徒靜抱到一個沙發上對她說,“你受傷了,我要對你進行治療,別怕一會兒就好。
“嗯”司徒靜聽話的點點頭。從小到大,自己從來沒有和一個異性發生過親密接觸,今天是怎麼了,自己居然很留戀剛才的懷抱。
陳子飛可不管她想什麼,一把脫了女孩的鞋襪,一雙三寸金蓮放在手上,看上去更像是一件工藝品,陳子飛不敢怠慢,急忙用真氣配合《濟世醫典》中的”玄醫推拿手”為司徒靜按摩。
“嚶~”司徒靜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迎著弟弟的目光,司徒靜的臉更紅了,像蘋果一樣,讓人看了不禁想咬上一口
似乎是察覺到司徒靜不自在,陳子飛說:“真氣配合推拿確實可以讓人感到舒服。”
“那我還要——”說完這話司徒靜馬上就後悔了,聽上去自己是在做某種特殊運動。
司徒偉被姐姐的這一句雷得是外焦裏嫩,陳子飛也好不到哪裏去,差點兒引發真氣外流。
“好了,沒事了”
“謝謝你”
“沒什麼,畢竟你是為我抓藥才受傷的。”
陳子飛抬頭,一條雪白的溝壑映在他的眼裏陳子飛隻感到一陣口焦舌燥,司徒靜沒有發覺自己的護士服太小了,領口又因為天氣的原因裏麵什麼也沒有穿,完全真空導致春光外泄。
“哼,看什麼看”司徒靜嬌瞪了陳子飛一眼。
“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陳子飛撓撓頭。
“那你這是有意思的嘍”
“我我我……”
陳子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咦,陳大哥,你們在說些什麼,什麼有意無意的?
“一邊去”
陳子飛和司徒靜同時出聲訓斥司徒偉。然後彼此看一眼,轉過頭去不看對方。
隻留下司徒偉一個人一頭霧水的待在那兒。
雖然出一點狀況,但司徒靜還是將藥材交給陳子飛。
“給你,”司徒靜將一個牛皮紙包裹的小包遞給陳子飛。她還沉浸在剛剛的尷尬之中,不敢直視對方。
“謝謝你”說完,陳子飛和司徒偉趕快向住院樓跑。
望著他們的背影,司徒靜一個人呆呆的愣在那兒。直到一個聲音傳來。
“怎麼,姑娘,思春了”
“什麼啊,爸,不去看病人卻來取笑我,不理你了。”
‘這可不是取笑,剛剛被那個男孩子摸一定很爽吧!”如果陳子飛還在這裏一定沒想到將自己從空襲現場帶回來的司徒平也在這裏。
司徒靜無語了,趕忙跑開。畢竟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被父親發現自己和異性接觸難免會不好意思。
“這個年輕人越來越有意思了”司徒平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