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人壓著舒娜朝牢房走去。其餘十多人隱藏在墨玉坤周圍!
翌日,皇帝跟前的公公帶著墨景安的手諭來到天牢。宣布乾王謀反的事情是別人蓄意誣陷,證據不足。釋放!天牢外,魅一個人站在馬車邊等著他。
梓葉走出天牢後,四處看了一遍。都沒有看到那個心中的身影,暗自腹誹。難道昨天她沒有看到他的眼神示意。還是今日有事了!
“王爺!”魅看著梓葉走進前,彎腰行禮。
梓葉看著他沉聲問道:“嗯!王妃呢?”魅就猜到梓葉一定會問,但是他卻不知道該如何說。難道讓他說王妃認為王爺死定了,跑了?
梓葉看他麵容有些扭曲,沉下臉。冷聲道:“說!”魅立馬跪在他麵前,低聲說:“王爺還是回去問三王爺吧!屬下也不知!”
梓葉心中頓感不妙,難道是她出示了。吼道:“還不回府!”
魅連忙從地下站起身,低聲應是。坐上馬車朝乾王府趕去。王府外,梓葉的姬妾如同舒娜回去那日般站在門外等候。梓葉剛一下馬車,清蓮立馬衝上前抱住他哭泣道:“王爺,妾身就知道您一定會沒事的。王妃居然還說您死定了。跑了!”
梓葉聽到舒娜跑了,推開清蓮直接朝皇甫錦的房間走去。他理解不了跑了到底是什麼意思!
皇甫錦早晨就聽說皇帝跟前的公公來報,說梓葉今天釋放。早就等在了門外,見到他麵色鐵青的走近。便明白應該是直到舒娜的事情了,低聲說:“乾,你知道了?”
梓葉拉著他直接進了室內,沉聲問道:“知道什麼了?”
皇甫錦見他自欺欺人的樣子,冷哼道:“你那深愛的女人,認為你死定了。跟皇帝討了一封休書走了。說不想被你牽連。”
梓葉一拳打在了旁邊的桌子上,桌子應聲而裂。手也被震傷,流出了鮮血。皇甫錦見他這樣子怒道:“梓葉,你是不是男人。那樣的女人值得你這麼做,愚蠢!”
梓葉不相信,那日在皇宮他明明用眼神示意她不用擔心。可回來就是人走茶涼了。夏雪從裏麵匆匆跑出來,看著梓葉解釋說:“乾王,娜兒不是那樣的人。娜兒一定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皇甫錦反駁道:“雪兒,現在的舒娜已經不是你的朋友了。她就是那種人,她走的那日難道你沒有聽見。夫妻本是同舒鳥,大難臨頭各自飛!這是她自己說的話!”
夏雪不允許他這麼詆毀舒娜,氣憤的喊道:“不可能,不可能!皇甫錦你不了解娜兒,不能在這詆毀她!我了解她,她絕對不會是這樣的人!”
梓葉此時腦子很亂,心裏也很亂。他也不相信舒娜會這麼做,但是兄弟的話他又不得不信。到底是什麼事,讓她就那麼走了。難道是真的以為他死定了。他不理會兩人直接朝門外走去。
書房內,梓葉陰沉著一張臉,看著下麵的魅沉聲道:“說說那日在皇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屬下隻看見王爺被帶下去了,之後皇上好像是要殺了王妃。後麵柔妃娘娘跟著進去了。禦書房周圍全是侍衛。屬下根本就不能靠近,所以未曾聽到皇上和柔妃娘娘還有王妃到底說了什麼。請王爺責罰!”魅恭敬地跪在下麵。
梓葉頭痛的揉揉頭,低聲說:“你下去吧!不怪你!”
魅直接離開了書房。梓葉如何想都想不通,或者也可以說是他根本就不想相信。他站起身直接朝門外走去。在外麵他用上輕功,直接朝紅人館走去。
很快便到了紅人館門口,他怒氣衝衝的走進去。月貌從後麵看見是他,吩咐小二直接帶他上二樓。
小二迅速走到梓葉麵前,躬身行禮恭敬道:“乾王這邊請!”
梓葉不出聲跟著他上了二樓,到達月貌說的雅間後。小二推開門說了一個請字後迅速離開,梓葉的臉色太嚇人了。
月貌站在一邊,看著他恭敬道:“乾王,我是樓主的屬下。您此次前來有什麼事可以和我說。”
梓葉上下打量他,很年輕的一個人。聽他說是舒娜的屬下,沉下臉問道:“舒娜呢?”
月貌從一看是對這個乾王就有意見,見他這麼橫的問話。臉色也不似剛才那般和善,冷聲道:“樓主不在這,乾王如果想找可以去樓主的宅院去找!”
梓葉一掌打過去,冷聲道:“就憑你還想給本王臉色看!”
月貌介於他是舒娜的夫君,硬生生的受了這一掌。冷眼看著他!梓葉冷哼一聲直接朝門外走去。走出紅人館,他運起輕功朝花容的方向飛去。
梓葉這回沒有走門,直接從院牆進去。院內花容和莫鳳兩人正在猶豫,要不要直接闖進舒娜的房間。突然看到梓葉,莫鳳條件反射般行禮道:“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