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客氣,舒大人,進去陪我小酌幾杯再走吧。”,下車,這下可再無禁忌了,直接拉著舒意便朝自己的廂房走去。反正府裏誰人不知他池憐葉大人的風流韻事,隻是這將人帶回府裏倒還是頭一回。
一路暢通無阻,將舒意帶到自己的內室,池憐這目的很簡單,他決定先灌醉這位看著斯文實則奔放的舒大人,然後為所欲為的一雪前恥。他想好了,這次若自己還是敗在這人手裏他池憐也不怕被人看到丟失了臉麵,這裏可是他的家。
萬事具備,這計劃甚是周密。
至於之前和他去那聚芳坊,是將他自他府邸拉出來的說辭,不過他池憐也不在乎風雅一回為他彈彈琴助助興,可惜,他不領情也沒看出自己的用心。
既然這樣,那就見真章咯。
酒,早已擺好,池憐拉著舒意就灌酒起來,“如何,我們丞相府的酒香醇吧,上次丞相壽辰你便沒機會多喝幾杯,今日你可以喝得盡興。”。
“酒是好酒,丞相府邸的東西自然樣樣精品,隻是你到底想做什麼,說吧,我們直接點。”,喝了幾杯酒舒意麵上依舊一點變化都沒有,反倒是池憐,他就沒注意到給舒意灌酒的時候他自己的杯中可是一杯接一杯的換嗎!
望著這般坦然的舒意,池憐想起昨日那般直白的詢問倒是覺得自己今日的小心思是打錯了,於是池憐也不再顧忌什麼策略,望著舒意,認真道:“我想反敗為勝,壓倒你。”。!
話落,不期然便是滿室寂靜。
再繼而,隻聽得到舒意的一聲輕笑。
麵上有絲窘迫,池憐對舒意的這番反應有點生氣,一把將杯中的酒喝盡池憐道,“你昨日害得我受傷結果在聚芳坊丟盡臉麵,今日我是無論如何也要討回一分的。”,說著,以餓狼撲食的姿態翻過兩人中間的矮幾心滿意足的壓倒了舒意。
望著池憐那眉眼裏的神采舒意怔住了,就這麼任由他借著微醉的酒意剝落自己的衣服,舒意卻想起那似曾相似的某人也有過那般熾熱的眼神,眉眼很像他嗎,伸手附上池憐的眉眼處,池憐動作一怔,為舒意這般舉動不解,但一陣遲疑之後池憐便望著舒意,望著舒意這般深情的眼神,直接吻了下去。
這一次,池憐依舊敗了。
他怎麼看怎麼都想不通為什麼這麼冷清憂傷,又看上去一派床事不通的人總是可以在他激情勃發的時候輕易的扭轉乾坤,明明是他在上,可為什麼後來都變成他在下了???
想不通,池憐他憋屈的想不通。
任由身後那人緊緊的抱著自己,看吧,明明身子板不怎麼樣可這身體素質就是強,休息這麼久自己的身子早就冰冷冰冷了可這人的身子還是火熱火熱的,越想越不舒服,可渾身沒力再加上身子冷他池憐不想趕走自己的溫暖,矛盾著,池憐反身一把托住舒意的下巴,眼神淩冽,“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你懂得這麼多男男交歡之事?”。
“你想知道?”,輕輕的吐氣道,舒意這幅姿態看著就讓偽裝淩冽的池憐恨得牙癢了。想他如玉般溫雅的花花美男子,何曾這麼受製於人過的?
咬牙切齒著,池憐一字一字道:“你這個人麵獸心的偽君子!”,說著,一把鬆開端著舒意下巴那開始變冷的手指伸進舒意的胸膛上、取暖。
望著眼前緊閉著眼一臉憤怒的池憐,舒意再度伸手附上池憐的眉眼處,那個時候覺得很像,現在近看卻又覺得一點都不像。那人的眉眼總是透露著慵懶的淡淡的不在意的姿態,而他、透露出的情緒很多……
春意闌珊。
次日。依舊在丞相府,在池憐的房前。
“嗬嗬,不錯嘛,這昨日才挫敗而歸今日便容光煥發了,還把人帶回府裏玩,葉大人果然不愧是風月老手。”,望著一道走出來的池憐和舒意,羽衣這路過的人滿臉怒容外加怒氣衝冠顯得很有突出感。
淡淡的瞥了眼羽衣,池憐抬手擁住舒意,這手便端起舒意的下巴、斜睨羽衣笑道,“那是自然,我池憐是何等人,對吧?”,最後一句,是問舒意的。
沒有做聲,舒意看來是並不認同。
“哼,是不是你真的偷了我的樂譜?快把它還給我。”,懶得再和這人瞎扯,羽衣一臉著急的直接問道。
“我記得我前天可是提醒過你的,怎麼你還是讓人給偷了?嘖嘖,倒黴的孩子。舒意,我們走。”,攬著舒意,池憐那叫一個得瑟。走過一個拐角看著前麵一個急急忙忙衝過來的丫頭池憐連忙止住,“你走慢點,沒人在催,要是你那些湯湯罐罐潑著我了那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