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想他和你在一起?至於你想為舒意報仇之事可以等到以後憑你的實力來說。”,對池憐的反應有點出乎意料,秋軒望著池憐微微不解。一雙銳利的眸子也蒙上一層紗色,“不妨再詳細的告訴你一件事,舒意正是拚盡性命才將白遊護送出了秦國,為了白遊舒意可是願意犧牲他的性命,你確定這般的舒意會因為他為他做的而感激你、甚至愛上你?”。
為了護送白遊他拚盡自己的性命?
確實,他那般步步為營為達目的計算精確的人能被秋軒的人所傷,不正是為了白遊嗎?受傷了,他不也心心念念的還是白遊?
既然都是為了白遊,為什麼在牆腳下說出那句話?
“今後我若能見到你我們便一起走吧。”,現在想來,他池憐之所以跳個牆都可以碰上舒意是因為舒意受傷了、但為避免被人發現才選了和他相同的一處地方想躍進安國府,不料,在那麵牆卻遇上自己。那個時候,他是那麼對自己說的,一起走?!
他為什麼要對自己說那句話?他會愛上自己嗎?
不再去設想,池憐望著秋軒,“如果是為了對付魏齊你才想和我合作,我想你有一個更好的方法。”。
“什麼方法?”,轉瞬一想,秋軒沉下眸子繼而了然一笑,“怎麼,葉大人想幫我?”,如果能不費自己的力氣就除去魏齊這個一心想殺自己的人秋軒自然願意。
合作完,他自然會甩了魏齊,既然他魏齊沒有覺悟那他便隻有除掉他了。
“我們丞相大人和魏齊的恩怨相信你早就知道了,如果我能勸服大王為丞相大人報仇,那麼魏齊必死無疑。魏齊一死,他也不可能再找你麻煩,而你和魏齊的那些陰謀詭計便再也無人知道,這樣,你便又少了一個對手。”,對於魏國的那些事,池憐該知道的都知道,“我幫了你,但是你也要幫我一個忙,舒意會不會和我在一起這個不勞你操心,我隻要你一個給我一個承諾。”。
池憐從未想過有朝一日他會和秋軒合作,想起屠牟,池憐眸中閃過一絲歉意,但想起舒意,池憐便堅定了自己剛想起的主意。
不論舒意將來會待自己如何,此時,此刻,池憐想起生死未卜躺在床上的舒意期冀著舒意能活下來,隻要他活了下來,那他池憐便會不顧一切實行自己的計劃,自此,天寬地廣任他們遨遊。
希望,舒意能活下來……
兩天後,由於雙方目的達到,池憐告訴屠牟今早被殺官員是魏國丞相魏齊派來的、便“調查結束”放了秋軒,至於被帶去調查的安國君兒子二十來人中,回去的少了一個。
一聽是魏齊在其中搗亂,屠牟想起當年廁所之辱更是心頭一陣怒火中燒。當年若不是他,他屠牟怎麼可能和舒娜失之交臂一別便是十四年?!
見此,池憐趁勢提議朝秦王建議讓秦王以一國之君的名義朝魏國要人,新登基的魏王不在魏國,魏國朝中人士必然忌諱秦國而交出魏齊,如此一來,魏齊必然走投無路死定了。
聽著池憐的建議,屠牟雖記恨魏齊,卻時隔多年此刻對於屠牟最重要的卻是將舒娜留在身邊,將秋軒自舒娜身邊除去。
“池憐,是不是在這次行動中有一個安國君的兒子失蹤了?”,兀的發出冷聲,屠牟一身黑雲紋的家居錦服於這半夜的燈下顯得愈發的冷冽,黑冠之下,一雙溫潤多年的眸子也露出極少顯露的厲色。
以為是屠牟發現了自己和秋軒的事,池憐心中一頓,卻再度聽到屏風前屠牟的又一句冷聲。
“既然魏國的監國這兩日並沒有回到我丞相府中歇息,這兩日他去哪了、做了什麼事我們都不知道,那便將安國君的兒子失蹤一事鞍在秋軒身上,就說是他殺了安國君的兒子。”
十多年來,第一次、他池憐第一次聽到丞相大人這般罔顧人命指鹿為馬的給人安插罪行。瞬間,池憐就這麼呆滯起來了。
“怎麼?池憐你不認同本丞相的做法,還是不齒本丞相會變得這麼卑鄙?”,聲音冷下去,多多少少透出了一絲殺意,池憐聽出屠牟的情緒頭上頓時滲出細汗,連忙躬身回道:“不敢,屬下是丞相大人的人,不論丞相大人說什麼都是正確的,屬下定誓死遵從!”。
聽著秋軒慵懶中帶著磁性的嗓音舒娜身子也是一緊,嘶啞著聲音應了句。
更換行裝,秋軒攜著舒娜一路暢通無阻的攀上了大梁裏頭一般人難以登上淩淵閣,隻有至高和速度才能激發出人體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