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您今天來的夠早的,對了,阿昌的病好點了嗎?”
一位三十多歲的婦女笑著道:“好多了,還說要來找你呢,我怕他沒好全,沒讓他來,阿東啊,一會兒閑著了找我們家阿昌玩兒去啊。”
“哎,好嘞,您慢走,我有空就過去。”衛雲東笑著答道。
因為衛雲東人懂事,嘴又甜,正叔的饅頭鋪生意比以前紅火了不少。
隨著腳步聲,金正從內間走出來對衛雲東道:“東兒,我來看鋪子,你先去麵鋪,讓他送十袋麵過來,咱們麵不多了。”說著把錢袋遞給衛雲東。
“哎,那我去了。”
看著衛雲東小跑的出了鋪子,一旁來買饅頭的鄰居對金正道:“老正啊,有東兒這孩子幫你,你可清閑不少呀,有福氣了。”
金正一臉笑容道:“可不是嗎,東兒即聰明有肯吃苦,我這一攤子現在全靠他了,我可把他當親人一樣,這養老送終我全指著他了,嗬嗬!”
那鄰居瞪了一眼:“瞧你美的,怎麼?剛享幾年福就想死了?”
金正笑道“開個玩笑嘛,你還別說,有東兒陪著我我這把老骨頭還真想再活個幾十年呢,嗬嗬,一會兒等東兒回來我去陪你下幾盤棋,我現在可是大閑人一個呀,哈哈!”
正叔的笑聲充滿了整個鋪子,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將是他二人的永別,衛雲東從此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
從饅頭鋪到麵鋪要經過三條街,還要轉過一座十幾米高的雕像,每次經過雕像下時,衛雲東總會駐足仰望一會兒,心中充滿著崇拜和向往。
那雕像有數丈之高,刻的是一位俊朗的青年,臉上帶著幾分霸氣,長長的頭發披散在身後,一身長袍隨風而舞,背負長劍,雙目望向遠方,給人一種欲乘風而去的感覺。
衛雲東曾聽正叔講過,在這片大陸上有著一個傳說。
在很久以前,久的快要被曆史遺忘的那個時代,那時大陸上有著五個國家,他們之間雖然也有戰爭,卻不傷民本,無論是在和平時期還是在戰爭時期生意的往來從來沒有間斷過。
可誰也沒想到就在大家過著平和安逸的生活時,魔族的突然降臨將整個大陸變成了地獄一般,數不清的田地,房屋被毀,無數的魂魄被吞噬,到處都是殺戮,火光和悲慘的哭聲映徹著整個大陸,人類的軍隊根本無法和強大的魔族相抗衡,到處都是屍身和殘骸。
就在整個大陸即將毀滅時,一個身穿長袍.長發披肩的青年帶著一群身披戰甲的武士,從天而降,與魔族展開了鬥爭,他一把長劍在手,所向披靡,所到之處魔族被殺的潰不成軍,望風而逃,在經過數年的苦戰後,他們終於將魔族打退,並封印了魔界與人間的通道。
人類雖然幸存下來,可有兩個國家幾乎全部被毀滅,隻剩下一些難民流入了殘喘中的另外三個國家。
隨著時間的推移,幸存下來的那三個國家也漸漸恢複了生機,他們並沒有忘記那群將他們從噩夢中解救出來的人,那個手持長劍的青年與魔族戰鬥中所展現出的神通震撼著每個人的心。在這三個國家的很多城市都立有這樣的雕像來表示人們對他的敬仰,永世留傳。
每次聽正叔講起,衛雲東便幻想著自己踏風而行,遨遊在這天地之間。
“衛雲東,好小子,又讓我看見你了。”
站在雕像下的衛雲東轉過頭,看著這個五丈開外就能靠嗓子把自己從幻想中震出來的人。
十五六歲的年紀,一米六七的個頭,由於營養過盛,橫著看,也有一米來寬,腳蹬一雙火牛皮的靴子,一身上好的緞子,胸口上麵繡一頭黑色的猛虎,虎眼還是用兩顆凡奧帝國特產的海明珠鑲嵌的。
在看長相,細眉毛,小眼睛,兩個臉蛋子上的肉占了整張臉的大部分地盤,頭發向後梳著,打的油亮油亮的,此刻正站在那一手掐著腰,晃著那肥沃的身軀一臉奸笑的看著自己。
衛雲東心叫倒黴,怎麼又碰上這家夥了,雖說有正叔和左右鄰居的幫助這家夥不敢來麵鋪搗亂,可自己隻要上街不知是倒黴呀還是注定的,十次裏有五次都能碰上這家夥。
“唉~~”衛雲東無奈的歎了口氣苦笑道:“我說秦大鍾呀秦大鍾,你到底有完沒完,你倒是沒事兒幹,天天出來閑逛,我可和你不一樣,這都第幾次了,累不累呀,你不嫌煩,我可嫌煩了,我不就不小心碰了你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