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稍做休息的衛雲東秦大鍾跪下道:“師兄的大恩,大鍾無以為報,請受我一拜。”說著向衛雲東重重的磕了個響頭。他嘴上雖稱衛雲東為師兄,可在他心中一直把衛雲東當做師父一樣看待,不過他知道衛雲東生性頑皮,所以也隨著他的意了。
衛雲東搖搖手道:“起來吧,你我兄弟不須如此多理,你現在心事已了,盡快把這俗事交於金炎,專心修煉,隻要修成元嬰,你便能返老還童不在受時間的局限,還有,在這大陸上如果沒有修真者出現的話,應該沒人是你們的對手,所以你們不要持強淩弱,給我出去惹是生非,聽清了嗎?”說著看了看列花二人。
“是,徒兒緊尊師寓。”
“好了,你們都起來吧,我也該走了。”說著撣了撣衣服跳下床來。
“恭送師父”“師兄一路小心”
來到門口衛雲東回過頭道:“如果有什麼事就到嶽家找我,我會再那多呆些日子。”說著身形一閃便出了金家大宅,向城西而去。
次日,衛雲東漫步走在去嶽家的路上,看著兩旁形形色色為生活而忙碌的人,心中感慨萬千,當初自己也是他們中的一員呀,為了吃飯,為了穿衣,為了養家,為了許許多多他們所想要,所需要的,他們不怕苦,不怕累,忍著嘲笑與欺辱,短短不足百年的光陰,他們到底能經曆多少,得到多少```````“叔叔,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
“放了你?別做夢了,快點起來,跟我回家。”
抬眼看去,一條寬不足三步的巷子裏,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正拽著一個女孩的胳膊,這女孩兒看上去也不算小,十六七歲,頭發身上全是土,滿臉是淚水可憐的看著那個男子。
衛雲東背著雙手來到近前,站在那看著他們。
那男子皺著眉看了看衛雲東,又轉過頭繼續拽著,他心裏奇怪,一旁這少年是什麼意思,不出聲也不攔,好象在看戲似的。
那女孩也看到了一身白衣的衛雲東,奮力掙開那男子的手,爬到他身邊抱住他的腿,一臉期盼的看著衛雲東。
“你這臭丫頭,給我回來,我可告訴你,是你爹在賭場把房子、地、還有你這丫頭都輸給了我,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這可是有憑有據的,你今天必須跟我走。”男子說著看了一眼衛雲東,這話其實是說給他聽的,他見衛雲東這一身打扮,知道這人不是自己這樣的窮人可以惹的起的。
那女孩兒聽了這話抱著衛雲東的手又緊了緊,衛雲東笑笑一手把她拉了起來,轉身向巷子外走去,那男子一愣,緊追兩步叫道:“你這人幹什麼?她可是我的女人,你憑什麼帶她走,你```````”話還沒說完,耳中突然聽到一個冷冷的聲音:“再敢往前邁一步,我打斷你的兩條腿。”那人心中一顫,停下腳步,眼睜睜看著兩人轉過巷子,消失在人群中。
一路上女孩兒茫然的看著這個救了自己的年輕人,她不明白這人看起來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可為什麼能就這樣一聲不吭的把自己帶走,那個男人卻沒追來,他幾次想開口卻不敢,她怕萬一這人一個不高興不讓自己跟著,那自己可無處可去呀。就這樣兩人誰也不出聲,一路來到嶽家門前。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門前兩個大漢上前一步道。
“你去通報一聲,就說丹生求見。”
那大漢皺著眉頭打量了衛雲東一遍,轉身向門裏走去。
衛雲東回過頭對那女孩兒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兒抬頭有些緊張的道:“我叫唐佳,今年十七歲了,方才謝謝丹生公子救了我。”
衛雲東笑著點點頭,轉過頭這時嶽夢修正快步向他走來,來到身前躬身道:“夢修見過丹生前輩,前輩來此夢修未曾遠迎,請多多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