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極北之地 下(1 / 2)

再說秦大鍾,出得屋來他便騰身而起,向著北方而去,越往北走風越大,其中還帶著大片大片的雪花,讓秦大鍾不得不用真氣罩住全身以抵擋這惡劣的天氣。

時間不大他已經來到方才用神識探查的邊緣,就在從這裏再往北數十裏,方才神識探查不到的一個地方和那人說得極為相似,秦大鍾沒有停留,向著那裏急速而去。

來到此處,這裏和那人說的一樣隻有很小的一塊兒,寬窄大小隻有幾丈而已。

隨著緩緩的下落,秦大鍾感到一股熱氣自腳下向上升起,展開神識驚奇的發祥自己的神識無法穿透腳下的地麵,他還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這腳下的地麵深處一定有著什麼,不然的話自己的神識不會被其阻擋。

秦大鍾想到此處身子不落反升,向上拔起數十丈,穩住身形慢慢凝聚著體內的真氣,隻見他的身子橫著飄浮在空中,真氣凝聚雙臂,猛的向下打出,一股接一股肉眼無法看到的真氣波重重的擊在地麵之上,發出‘轟轟’的巨響,地麵也被著一下下的重擊打得碎裂凹陷地麵下暗紅色的熔岩也漸漸地露了出來。

“原來如此”秦大鍾想到了什麼,將護身的真氣加厚了許多,身子緩緩下降漸漸的進入那炙熱的熔岩之中。

剛進去秦大鍾就感到,這熔岩不僅炙熱無比,而且十分濃厚,有著很大的阻力,行動起來十分困難,可他不想放棄這次絕好的機會,隨著身子的下沉他感到周圍的溫度在不斷的上升,就連護身的真氣也有些隱隱泛紅,身子還在不斷地在下沉,秦大鍾也不斷地用神識探查著四周的一切,隻是這裏好像有一股力量抑製著他的能力讓他隻能發揮出不到一半的能力,所以他隻能探察到四周不大的地方,隨著他越落越深,護身的真氣也有些支撐不住出現了微微的波動,汗水也陰濕了他的外衣,就這樣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這熔岩好像沒有底一樣,不知落了多久,就在秦大鍾感到真氣有些支持不住時,腳下一實,他心裏明白自己到打這熔岩的底部了,立刻盤膝而坐,將一顆丹藥放進嘴裏,一邊維持著護身的真氣不被暗流所衝破,一邊慢慢的恢複著。

將近一天的時間,秦大鍾慢慢的站起身長出了一口氣心道:還沒探明白就一頭衝了下來,自己也真夠冒險的,要不是功力夠深厚,恐怕自己也要化成這熔岩的一部分了。

想歸想,不過他也探明了,這熔岩是從右前方的一個洞口流出的,可他查不到這洞是通向什麼地方,有多深,多長也是絲毫不知,有了剛才的經驗,秦大鍾知道以自己現在的功力前去探查的話恐怕有些力所不及。

此時在那依山而建的屋子裏,列武坐在內屋的石床上閉目靜修。

正屋中那個沒有名子的人正和銀鹿舉杯暢飲,銀鹿不時的發出鶯啼般的笑聲,那人更是滔滔不絕,說得不亦樂乎,要是花青看到這一幕的話一定會說:“這女人如果長得漂亮,身材又好的話,真是走到哪都吃得開。”

“來小哥,再喝一杯。”銀鹿又倒了杯酒笑著道。

那人笑得跟花兒似的道:“好好,來,咱們一塊兒喝。”說著一飲而盡接著道:“我就奇怪了,那人都去了好幾天了,可你們現在一個在屋裏睡覺,一個在這兒喝酒,好像一點也不擔心似的,這麼冷的天,路又不好走,他萬一出點什麼事兒怎麼辦,要不···咱們一起去看看?”

銀鹿喝了口酒道:“沒事的,你不用掛心,秦叔他本事大著呢,不會有事的。”

那人皺著眉道:“本事再大,他也是個人那。”

銀鹿笑道:“嘻嘻~~你剛見我們是不是說我們不是人嗎。”

那人一揮手道:“那是順口胡說的,哪能當真呢。”

銀鹿笑了笑,沒說什麼,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其實她以前並不愛喝酒,隻是偶爾和金獅小酌而已,可自從金獅死後,閑來無事時她便愛自斟自飲,也並不是喜愛這酒中的味道,隻是在淺醉之時,那種朦朧的仿佛能抒發一切的感覺,讓她有些沉迷,因為那樣,她心中的傷口仿佛不再那麼痛。

就在二人相談甚歡之際,與此同時身在熔岩之底的秦大鍾盡力將神識展到最大,仔細的觀察著整個熔岩的底部,心中一動,他看到一個與別處不同的地方,就在他身後不遠的岩壁處,這岩壁與別處的不同,在這炙熱的熔岩中它居然自內而外隱隱發著一股寒氣。

秦大鍾一點點排開熔岩向其走去,來到岩壁前他伸手按在上麵,果然,感覺不到一點熱氣,反而有一股寒氣傳入體內在這炙熱的熔岩中讓他周身舒暢無比。

當秦大鍾正享受這感覺之時,那牆壁表麵的石塊兒緩緩的脫落,他心中一驚,向後退了幾步,隨著那碎石緩緩落下,炙熱的熔岩也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擋在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