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銀色的銬子,許峰攔住想要衝上去的手下,心中若有所思。
抬起頭,見衛雲東微笑著向自己走來,喬夢雪那被思念和傷心衝昏的頭腦也仿佛清醒了過來。
“你???”喬夢雪咬著嘴唇含淚看著他。
“你放心,我會盡力的。”衛雲東微笑著看了一眼喬夢雪,將手伸向其躺在病床上的母親。
一隻手按在那皺著的眉頭之上,衛雲東小心的將一絲真氣緩緩的注入,他不敢太過莽撞,因為在一進門他便看出其母親的身體相當的虛弱,再加上心髒上的一些病症,此刻受不得一絲的刺激,雖說他有一定的把握,可以防萬一,還是小心為上。
真氣在其體內不停的遊走,所過之處不僅將那些病態的細胞和病菌殺死,還將那些過度消耗,逐漸老化的血管、內髒、肌肉以及骨骼不斷的修複著?????時間不大,衛雲東將手收了回來,轉頭對一臉關切站在身旁的喬夢雨道:“可以帶我去你父親的病房嗎?”。
看著雖未轉醒,可臉色卻以變得紅潤的母親,喬夢雨點了點頭,在眾人驚奇的目光中喬家姐妹和衛雲東向另一個病房走去。
同樣的方法,衛雲東將真氣一點一點的注入其父親的體內,時間漸漸的流逝,眾人不時的抬頭看著如靜止般的衛雲東。
“你們這麼多人,幹什麼?這裏可是醫院。”聞訊趕來的醫生和護士看到病房外男男女女十幾號人不由得眉頭緊皺。
雖然有白色的大褂的遮掩,可還是隱隱看得出,走在前麵的那個醫生竟是個身材極好的女子,比一般女子略粗的眉毛,一雙不大的眼睛透著幾分男人的感覺,高高的鼻梁上一幅精致的金絲眼鏡,清秀的麵容之上帶著一股不悅之感,排開眾人快步走進了病房。
“你在幹什麼?還不快放手”。
“張醫生,你先等等,他???”喬夢雨忙上前攔住正要發火的女子。
喬夢雨口中的張醫生名叫張帆,是這其父親的主治醫生,更是這所醫院首屈一指的主任醫師,三十二歲的年齡,名牌醫科大學的高材生,曾在三個國家的知名醫科大學講學,也正因為如此,很多人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在這個醫院落腳,而且一幹就是五六年,其實也有一些人知道,她是在感恩,她感謝她的啟蒙導師帶她走上了這條她熱愛的醫者之路,那個曾經對她一絲不苟,傾囊相授的人,如今正是這所醫院的院長。
看著攔在自己麵前的喬夢雨,張帆皺眉道:“夢雨,你這是幹什麼?你怎麼能隨便讓人來治病呢?他可是你的父親。”
“我知道,我知道,你先別急,張帆,你聽我說,他是我的一個朋友,醫術很好?????”。
張帆一把抓住喬夢雨的手道:“醫術再好有什麼用,你???你,事到如今也不妨告訴你,你父親的檢查報告剛剛出來,他的腦部有一個雞蛋大小的腫瘤,而且是陰性的,已經是晚期了,並且有擴散的趨向,我們也正在研究治療的方案,盡快的動手術,可是你???”。
張帆的話還沒說完,喬家姐妹都以楞在當場,就連身在門邊的許峰也是不由得走到近前,像是想到了什麼,兩姐妹同時向衛雲東望去,隻見其並沒有回頭,隻是皺著眉微微的點了點頭讚同張帆所說。
“阿東???能、能治好嗎?”喬夢雪眼含淚說期盼的呆望著衛雲東。
良久,雖還是眉頭緊皺,可那繃著嘴唇點頭的樣子,讓喬夢雪緊張糾結的心放了下來。
“姐姐,爸爸沒事,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