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東~~~~~~”無法容忍的夜叉,歇斯底裏的向空中嘶喊著。
“這個笨蛋,這個笨蛋”牙虎把牙關要的咯咯作響,抬眼望著還在激烈對峙中的兩團光焰,心中氣急,不禁罵道。
“虎兄,怎麼了?”許峰壯了壯膽子,問道。
看了一眼許峰,又看了看一旁同樣焦急的夜叉,抬頭望向依舊在激戰的衛雲東,牙虎咬著牙冷冷道:“和他對戰的,名叫霸天獸,乃是這世間的霸主,我雖未親眼見過,但聽部落的長老說過,此獸有通天徹地之能,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雷打不損,天威不懼,在這世間,沒人可以與之抗衡,可是···可是···”
“啊,這麼厲害,那阿東怎麼辦,可是什麼,你到是說呀?”薩莉一把抓住牙虎,急切的問道。
“此獸最強的,便是其攻擊和防禦的能力”說罷指著天空,怒道:“可衛雲東這家夥,竟然從開始,就與其肉搏,你說他是不是瘋了?在這世間從沒聽說誰能在近戰上勝得過霸天獸的,這分明是在找死”。
微微的血雨,從天而降,大片的幹草仿佛被點綴過一般,映著初陽,聽完此言,幾人的心仿佛被糾在了一起,慢慢的向穀底墜落。
“哈哈哈哈哈,打不死的東西,這下可讓我抓住了吧。”
就在這時,一股如同癲狂般的聲音徹響而起,眾人猛地抬頭,隻見,隨著那肆虐,帶著瘋狂的笑聲,一團身影,驟然下降。
此時的衛雲東,雙臂,肩膀,胸口,背脊,小腹,雙腿,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之地,撕裂,牙印,抓痕,深可見骨,甚至有幾處的肌肉,也早已不知去向,凹陷之處,那翻開的皮肉令人觸目驚心,帶著血絲的白骨清晰可見。
但,此刻的他,仿佛沒有一絲的疼痛之感,人有鮮血不斷的湧出,相反,眾人看到的,卻是他那無比瘋狂與暴虐的麵容,雙眼中的紫色光芒,就算天色已經大亮,還是爆閃不斷,詭異癲狂班的笑容,讓人不禁一陣冷戰,就連夜叉眾人也不由得退後兩步。
隻見衛雲東左手掐在霸天獸那粗壯的脖頸之處,一隻腳頂住對方的右前爪,另一隻腳,踏在其胸腹之間,掄足了右拳,不停地擊打著對方的胸口。
一個在上,一個在下,霸天獸如平躺一般,就這樣直墜而下,鮮血在重擊之下,從斷裂的左臂噴出。
落點,正在離眾人右方不遠的一個山丘之上。
幾人見狀,急速向其奔去。
“打死你,媽的……讓你皮厚、我讓你不死……媽的……死、去死……”。
來到近前,微微抖動的地麵,隨著那擊打之聲轟轟作響,其中,隱隱夾雜著衛雲東的喝罵之聲。
將近一個多時辰,整個山丘,甚至方圓數裏的地麵,都在不停的震動,雖然離得不近,可那隨著重擊噴灑出的鮮血依舊可以看到,也清晰的感覺的到腳下的地麵隨著一拳一拳之下產生的顫動,沒有人敢靠近,此時的情景,別說那些身為特警的普通人,就算是牙虎夜叉也會被能量所波及。
猛然之間,轟鳴的震動停止了,仿佛一切變的靜了下來。
一個火紅的身影從砸出的洞口,衝天而起,定睛看去,一個龐然大物,抓在其手中,四肢下垂,毫無生氣。
隻見其順手一拋,那巨大的身形,重重的落在幾人身前,眨眼之間,衛雲東也到了近前。
“啊……阿、阿東?你···”看到衛雲東此刻的樣子,本來已有心理準備的夜叉,竟然嚇得話不成句。
一旁的薩莉,更是連尖叫都沒有發出,嚇的雙眼一閉,昏了過去。
衛雲東也不理會眾人,走上兩步,一腳踏在霸天獸的胸口,呲牙笑道:“說,服不服,老子沒用法術,照樣可以打死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