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煞不為所動,嘴角微微一動,雙手插在褲袋中,緩緩的從講台上走了下來。
“你今日為何遲到?”走到一個遲到的學生麵前,眼睛清澈的望著他,卻不曾想那清澈的眼睛裏藏著嗜血的光芒。
“我今天家裏有點急事,所以就遲到了,我還是打的過來的。”被來到眼前的葉天煞這麼看著發問,那人想都沒想就說出了原因,因為眼前的少年,給他一股墜入冰窟的冷意。
“草你媽的,敢當老子不存在。”
後排的那個男生說著,挽起袖子就衝了過來,看來是因為葉天煞很不給他麵子,讓他覺得在自己班女孩子的麵前丟臉了。
其他男生也是跟在了那個男生的後麵,怒氣衝衝的走來。
葉天煞緩緩轉過頭,冷酷的臉龐上已經有了一絲的厭惡。就在那個男生快要走到跟前的時候,他一手抓住眼前的書桌,一個拉扯,那桌子就脫離了地麵,然後快速朝那男生飛了過去。
站著的那個遲到了的男生看的一陣陣冷汗直流,書桌是他的,他是親眼看到自己那重達有一百多斤的書桌從自己的眼前升起,然後再從自己的頭頂飛了過去。耳邊都響起了“呼呼”的風聲。
“啊”
那男子毫無疑問被這扔來的桌子給砸中了腦袋,頭破血流,慘叫一聲,轟倒在地。而那桌子已然變得四零八碎,碎片四濺,甚至砸中了附近的幾位同學。
本來在桌子上放著的書本和紙張,在這一刻後漫天飛舞,就像在撒著冥錢一般。班裏所有的學生皆是目瞪口呆的望著這一幕,一股深深的恐懼感襲上心頭,那是對葉天煞,對現在已經像一個惡魔一般站立著的葉天煞產生的恐懼。
而跟著那男生走出來的五個同學,身子就像被人點了穴一般定在了原地,身形也是定在了行走的姿勢。如果沒看到從他們眼神中透露出來的恐懼,幾乎會以為他們已經像俠客一般站立著死去了。
此刻這個教室顯得很安靜,死一般的沉靜,連葉天煞朝講台上走去的腳步聲都聽得一清二楚,就像洪亮的晨鍾,一聲一聲敲打在每個人的心上,讓他們全身都是隨著這鍾聲顫栗起來。
“你們呢?你們為何遲到?”目光就像一隻吐著紅杏的毒蛇一般掃過剩下的三個人,問道。
“我……我……我是因為生……生病了,所以……所以就遲……遲到了。”
“我是因為……因為心情……心情很煩,故意……故意遲到的……”
“…………”
親眼見識過眼前這個少年的強悍,剩下的三人連說話都變成了顫音,足以說明他們對葉天煞的恐懼了。
聽了這些人的回答,葉天煞知道不是這些人幹的,沒有了任何的言語,轉身就朝教室外走去,甚至看都沒看地上躺著的授課老師以及躺在底下暈過去的學生頭頭。那種氣魄,讓這些沒見過大場麵的學生是又驚又怕,甚至還帶有一絲神往。
在葉天煞離去後,這個班裏所有的學生都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脫感,而那個最新回答葉天煞問話的同學,看了看眼前沒有書桌,空曠的地帶,又看了看身後躺在地上以及四零八碎書桌的屍體,剛才的一切對於他來說簡直就像一場噩夢一般,隻不過這噩夢太過於真實,*真了。
……………………………………
按照講義上的名單,葉天煞和過江虎兩人一一尋去,一路上,遇上的無論是學生還是老師,隻要有半點阻攔,絕對下狠手,直接讓他們沒有動彈之力。當然,這一切的一切,葉天煞都要求說自己親自動手,而讓過江虎在一旁看著就行。
雖然不明白為何自己的大哥不讓自己動手,但過江虎還是執行了葉天煞的命令,隻在一旁看著。
三中,很快就讓葉天煞和過江虎翻了個遍,結果沒有符合條件的。
隨意的將講義扔回到保安室的桌子上,葉天煞和過江虎不緊不慢的朝銀色的法拉利走去。
那保安心中懷著千絲萬縷的疑惑,呆呆的望著葉天煞他們的背影,結果,那令他這輩子都恐怕不能忘記的過江虎的臉孔突然轉了過來,朝著他詭異的一笑,頓時讓他全身打了一個哆嗦,趕忙將頭縮了回去。
發動汽車,銀色的法拉利再一次化為了一道魅影飛奔而去,下一站,於州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