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他打著如意算盤的時候,一直白淨的大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如老虎鉗般有力的大手讓他抓著調羹的手再也難前進分毫。
傷疤男大驚,抬頭一看,隻迎上葉天煞那雙如狼似虎的眼睛正發散著嗜血的光芒望著他。這樣的眼神,讓他全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
“你想刺傷我?你好大的膽子。”葉天煞真正的發怒了,一聲爆喝。
不等傷疤男反應過來,葉天煞一拉,再一提,傷疤男那笨重的身軀就像被控製的玩偶一般朝著他倒了過來。
飛起一腳,蘊含“嗖嗖嗖”破風聲的一腳,直中傷疤男的胸口。
“啊”
傷疤男一聲慘叫,身體如斷線了的風箏一般倒飛了出去。
笨重的身軀,撞到一囚犯,和那囚犯一同倒在了地上。口中吐了一口鮮血,滿臉不相信的看了看葉天煞,頭一歪,昏死了過去。
“嘶”
所有在場的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石化在了原地。本來還想看場好戲的疤臉男保持著吃飯的姿勢,手拿著調羹勺著飯,一動不動,深深的為葉天煞所表現出來的實力震撼了。
“竟然……竟然一腳就將傷疤男給打趴下了,變態,簡直是變態。”現在的疤臉男額頭上不知何時已經密布著一層汗珠,心裏已經決定,絕對不惹這樣的怪物。
而陳浩天,眼中亦是滿滿的震撼。他剛才看的一清二楚,葉天煞隻是隨意的一腳就讓那足有八十公斤的傷疤男給踢飛了。爆發力之強橫,是他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心裏不由自主在克隆出要是自己站在葉天煞的位置做著這些動作的話,該是什麼樣的場景。
可是無論他如何的克隆,結果就是他自己不能達到這種效果,他無法做到隨意的一腳就可以將傷疤男踢飛這麼遠。如果要達到樣的效果,最起碼,他要靠借助從遠處衝來的慣性力才能達到。
想到這裏,陳浩天心中更加的渴望,渴望和葉天煞來一場戰鬥,他的血液在沸騰。如果讓別人知道作為一個咬文嚼字的律師居然有這種好戰的癖好,不知道會不會大幅跌鏡,目瞪口呆呢。
“嘟嘟嘟……”
“誰在鬧事,誰在鬧事,給我站出來。”
這裏的狀況,獄警自然是發覺了,隻是愣在了當場,現在倒是反應了過來,吹著響亮的哨子就衝過來,因為被很多的囚犯擋住了視線,他們沒有看到是誰鬧的事,隻是看到傷疤男飛了出去,所以他們詢問的語氣,顯得很是目中無人。
“是我。”
葉天煞望著衝過來的獄警,淡淡的說了一句。
“額”
發現是葉天煞,這幾個獄警差點沒為剛才目中無人的詢問悔的腸子都青了,手上的電棍也像是依靠電力晃動的一般現在沒電而不晃動了。
“你們都出去,什麼時候我叫你們進來你們才進來。”指著食堂大門口,葉天煞那俊俏的臉龐上不含任何的感情。
這幾個獄警呆呆的點了點頭,齊齊的轉身向外麵跑去,在走出去的時候也不忘順勢關上了大門。
“要不要報告給所長?”關好大門後,外麵的獄警在尋思著要不要將現在的情況上報。
“噔”
開口詢問的那位獄警立刻受到另外一名獄警的一個爆栗,用一種爛泥扶不上牆的語氣道:“你他媽的傻啊,所長不是交代過,葉天煞想要幹什麼都由著他嗎,你現在去將此時的狀況上報給所長,你他媽的是不是想要讓所長對你劈頭大罵,然後再叫人把你的耳朵扯下來喂狗。”
“嘶”眾人覺得十分的有理,那個詢問的獄警頓時冒出了一身冷汗,倒吸了一口涼氣,是的,他已經見過有幾個獄警將所長的命令當耳邊風而被活活割掉耳朵的悲慘下場。
“你說的對,你說的對,謝謝兄弟的提醒,你救了我一命啊,沒什麼說的,晚上請你喝酒去。”
“就你小子會做人,哈哈哈……”
(昨日五更累到了,今天就這樣吧,先恢複一下身體,小祖盡量保持三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