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怪物,這兩人不是人類,他們是怪物。”半趴著的疤臉雙眼睜得老大,恐懼的連連後退。這一刻,他哪裏還有一點兒囚犯頭頭的風采,他的那點風采,已經被葉天煞和陳浩天此刻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完全泯滅掉了,一點兒也沒有剩下。
“咦。”
葉天煞看著陳浩天居然也有如此強的身手,驚奇了一下,不過倒也讓他明白了為何那天在法庭上,陳浩天可以在四個警察的阻止下闖進來,原來陳浩天也是一個練家子。
想到這,葉天煞已經越來越渴望陳浩天能進自己的天組,成為自己天組的一員了。
戰鬥是一麵倒的戰鬥,全程不過才十幾分鍾,一百多名囚犯全部都橫七八豎的躺在了地上,哀嚎聲連連。
結束後,葉天煞和陳浩天兩人都很有默契的望了一眼,嘴角露出一抹淺笑。隨即,葉天煞邁開腳步,走向一個呆在了原地的囚犯。
那囚犯發現葉天煞向他走來,頓時冷汗如噴泉一樣湧出,全身瑟瑟發抖,一顆心撲通撲通緊張的亂跳,幾乎快要跳出胸口了。迎上葉天煞那冷冷的目光,他的臉唰的一下就變得慘白無比。
“別緊張,老子不打你。”葉天煞拍了拍那囚犯的肩膀,撫慰著他那受驚了的心靈。
葉天煞不拍還好,這一拍,那人立刻就支持不住,軟倒在了地上,頭使命的磕著地板,苦苦求饒,“大哥,大哥,放過我,放過我吧,我對天發誓,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大哥你啊。”
“我擦。”
葉天煞心裏罵了一聲,他之所以走過這裏來,就是想要讓這個囚犯把外麵的獄警叫進來,沒想到此人精神承受能力會這麼差。其實,量誰剛剛才見識到才將一百多號囚犯打趴下了的人來到自己身邊並拍拍自己的肩膀,也都會受不了的吧。
搖了搖頭,葉天煞望向疤臉,“疤臉,叫外麵的獄警進來收拾場麵。”
這疤臉也算是承受力比較好了,除了心底一驚外,倒也沒有像剛才的那位囚犯一樣軟倒在了地上。他遲疑了片刻,仰起脖子朝大門口大喊:“獄警,快進來收拾場地。”
這一喊,疤臉已經是當著所有囚犯的麵服軟了,正式的承認了葉天煞的地位。從這以後,沒有哪個囚犯敢得罪葉天煞,葉天煞,真正的成為了這看守所的王,讓所有囚犯都恐懼的王。
“咯吱”
一陣鐵與鐵之間摩擦的聲音響了起來,大門被推開,幾個獄警走了進來,當看到一百多號的囚犯躺在地上呻吟,吃飯的桌子東擺西放,一片狼藉景象時,他們頓時愣在了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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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食堂事件過去的第二天,丁元山也是成為了階下囚,來到了這裏,被關進了多人的牢房。也許丁元山是副局長的緣故,對於他的審判,總共持續了一個禮拜之久。這一個禮拜中,丁元山嚐到了前所未有的煎熬,容顏變得憔悴不堪,仿佛間一下子老了二十多歲。
在丁元山來到後,何大偉也是來到了葉天煞和陳浩天的房間,滔滔不絕,異常幸災樂禍的講述著丁元山的種種,看他那副興奮的嘴臉,想必是沒少當麵挖苦這丁元山。落井下石,丁元山就屬於這一類人。
知曉這則消息的葉天煞和陳浩天沒多大反應,相比於丁元山,他們更加討厭何大偉這一類小人。
“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走,老子還要休息。”葉天煞好不給他麵子,丟下這麼一句話就躺在了床上。
“好,你們休息,你們休息,老哥就先走了。”
何大偉一陣尷尬的苦笑,望了望還盯著他的陳浩天,道歉似的說了一句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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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看守所的囚犯還是被帶到了采石場勞改。經過了一整夜其他囚犯的折磨,丁元山這把老骨頭已經被折磨的到處是傷痕,走起路來搖搖晃晃,好像隻要有一陣風吹過,他就會隨著風倒下去一般。
丁元山的眼神裏沒有了以往的那種精氣神,有的就是如一汪死水般的沉寂。不說一句話,靜靜的搬著石塊活,或許還在靜靜的想著,為何自己會落到這麼一步田地。
“喂,老家夥,別擋道,快滾蛋。”一位身強力壯的囚犯扛著一塊石頭,也許是丁元山擋住了他前進的路線,他二話不說,抬起腳就踹向丁元山的屁股。
沒有防備的丁元山一下子失去平衡,迎麵倒了下去,抱著的石塊先一步掉在了地上,而丁元山的身體則是以很大的衝勁壓了上去。到處是鋒利棱角的石頭頓時將丁元山的皮膚劃破,紅色的鮮血從胸口緩緩滲出,很快就將胸口處的囚衣染紅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