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在不知不覺中即將過去。一天,在休息娛樂時間,看守所裏來了三個新的囚犯。
這三個囚犯,全部剔著寸頭,這並不是說是看守所人員剔的,而是他們來這之前就是這幅模樣。一進來,他們就滿臉的囂張跋扈,煞氣*人。走起路來大搖大擺,好似沒有將任何人放在眼裏一般。
這三個囚犯,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露在外麵的肌肉,全都刺著青色的紋身,那紋身就像是活的一般,栩栩如生,讓人眼花繚亂一番。
掃了所有的囚犯一眼,最後將目光定格在了正坐在一塊地上的疤臉,邁開腳步就走向了他。在傷疤被葉天煞送進了醫院後,疤臉在這裏,就成了最有氣勢的囚犯,光看到他臉上那一塊滲人的疤痕,就會讓人覺得他是這裏的老大。
而這三人,必定不是善類,眼光中無一處不散發著凶狠,走到疤臉的身後,走在最前頭的那個用腳踢了一下疤臉的右側臀部。
“喂,你是這裏的老大嗎?”
疤臉轉過頭來,當看到是幾個囚犯踢了他一腳,他立馬就站了起來,冷冷注視著離他最近的那個囚犯:“剛才是你踢了我一腳?”
自從上次水芙蓉讓疤臉失了眾囚犯的心,沒有哪一個囚犯願意跟著他了,他就很憤怒,隨時想要發泄出這股憤怒去。這會兒,正是發泄的時候。
“沒錯。”
沒有想到疤臉會有這麼激烈的反應,那囚犯倒是愣了一會兒,不過很快就恢複了過來,兩手交叉橫放在胸前,保持著一道狠笑,不屑的回答道。
疤臉怒的身體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兩鼻孔幾乎要噴出火來,“你他媽的去死。”怒吼一聲,疤臉揮起一拳就打向剛才敢於觸自己逆須的囚犯。
可是剛剛出手,疤臉就感覺到肚子上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身體更是不受控製的倒飛了出去。
“嘭”
一聲悶響,疤臉摔在了堅硬的地麵上,一口鮮血噴出。
原來是站在那個囚犯後麵的兩個人在疤臉出手時提前出手,一腳就踹在了疤臉的肚子上,才有了這麼一幕。
“小子,連我也敢打,活膩歪了吧。”那囚犯冷冷的望了一眼地上的疤臉,然後朝剛才那兩個囚犯使了使眼神。
那兩個囚犯沒有遲疑,在收到命令後就徑直走到疤臉的身旁,抬起腳就在疤臉的身上亂踢一通。疤臉想要反抗,抱住一人的腳,張嘴就想咬上去,可是,等待他的卻是一個堅硬的拳頭,砸的他腦袋頓時轟鳴了一下。這之後,疤臉就再也沒有反抗的力量了,躺在地上任憑著兩位囚犯的亂腳轟下。
那兩位囚犯十分狠毒,出手不留餘地,每踢一腳,疤臉的身上就多出一道傷口,皮開肉綻,鮮血冒出。
這一幕,自然是引起了場上所有囚犯的注意,慢慢的擠在了一起,排成一道足有三人厚的人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們的表情有慶幸的、有偷樂的、有同情的、有憤怒的……總之,就是很不一樣,包羅萬象。
“從現在起,我張天霸,就是這裏的老大。”那囚犯往前一站,對著眾人喊道,帶著一股強烈的霸道氣味。然後指著已經血肉模糊的疤臉,威脅道:“誰敢說一個不字,那,就是你們的下場。”
在聽到張天霸這話的時候,所有的囚犯表情一下子統一了起來,都是怒目瞪著他。才剛來,仗著自己有三人就想當老大?簡直就是做夢。所有的囚犯此刻都好像站在一起,擰成了一條線,共同抵抗著外敵。
“怎麼?你們都他媽的想要像他一樣?”張天霸眼神一下子變冷,指著地上的疤臉,威脅道。
“哈哈哈……就憑你,也……也敢在這裏自稱老大?實在可笑,先問過一個人再說吧。”
全身都是血的疤臉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掙紮著睜開眼睛,望著張天霸,笑聲和說話的語氣中都充滿了濃濃的鄙夷,那是一種對跳梁小醜的鄙夷。
(三更送上,小祖在這裏召喚一下鮮花,手上有鮮花的兄弟們把鮮花砸過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