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外,大漢的手下聽到了那咯吱咯吱的響聲,都是像打了雞血一般激動興奮起來。
“堂主好威猛啊,居然把床弄得這麼響。”
“肯定是那美女幹起來特別爽,所以堂主格外賣力,以前他帶回來的妞哪會有這麼響的動靜了。”
“嗯,有道理。唉,真的希望堂主爽完了可以讓我們也爽一下。”
“是啊。”
……
大漢的手下個個都在意*著,這時,還是原先那個頭腦有些活躍的手下提出了質疑,“不對,怎麼沒有那個女人*的聲音,而且堂主的氣息好像也不對。”
“哼,你還是別多管閑事了,就算那個女人要搞什麼詭計,以堂主那強壯的身體量她也翻不起什麼大浪。”
“就是,你還嫌被堂主踹的不夠重嗎?”
其他人在一旁不屑的說道。
一聽到最後一句話,那個手下不自覺的摸了摸還隱隱作痛的腹部,再一次閉上了嘴巴。
房間內,水芙蓉就像是一個女屠夫一般,緊緊的握住剪刀,拿到了半空之中,剪刀的尖處,瞄準著大漢的胸脯。
“你該死,你實在是該死。”沒有多餘的話,隻有對眼前大漢的厭惡,說著,拿著剪刀,狠狠的朝著大漢的身體紮去。
“不,不要,不要。”大漢在心底嘶吼,不斷的嘶吼,眼珠子幾乎都要被瞪出來了,他真的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女人居然的如此可怕,他很後悔沒有聽那個手下的話。可是,一切都遲了。
水芙蓉的剪刀,不偏不倚,直接紮入大漢的心髒。大漢痛的再一次使命的掙紮,額頭上青筋暴起,手臂上,被針紮出深深的勒痕,床被揉捏的發出陣陣的呻吟聲。
“哈哈……堂主要*了。”門外,大漢的小弟很是興奮,好似在欣賞著一段黃片似的興奮,激動。
狠狠的拔出,一道血箭也跟隨著噴射出來,居然到達了一米多高的位置。沒有理會這血箭,水芙蓉握住已經滿是鮮血的剪刀,麵無表情,一次又一次的紮入大漢的胸脯。
隨著紮入的次數越多,大漢慢慢的停止了掙紮,生命之色也在某一時刻消失。
水芙蓉連紮了數十下才停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大漢的胸脯已經被紮的血肉模糊,已經分不清哪部分是外麵的,哪部分是裏麵的。看著已經變成了一具死屍的大漢,水芙蓉從腰間解下一條長繩,一頭綁住窗戶的鐵杆,另一頭從窗戶上扔了下去,然後從窗戶高高躍下,離開了這個房間。
過了半小時,大漢的手下頓感不妙,當他們打開了房門之時,頓時麵容改色,一個個都是死灰一般的站在了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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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幫那個侵犯天組地盤的堂口,和龍幫一樣,被葉天煞斬殺於堂主在房間之中,隨後像幽靈一般無聲無息的離去。
第二天,正在準備著龍頭大賽的秦爺、義爺和龍爺都得知了自己一個堂口出了事,紛紛的趕往自己的堂口。
“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的堂主怎麼會被人殺掉的?”秦爺異常憤怒,死了一個堂主,對於秦幫來說,可是一個極大的損失。此刻的他,麵容猙獰,瞪著那個堂主的手下,聲音喊的異常響亮。
那堂主的手下,麵對秦爺的這等氣勢,都紛紛的跪了下去,全身打顫。
“不說是吧,好,左龍,叫人把他們剁碎了喂狗。”秦爺氣得不輕,看著這些廢物,他就給左龍下命令。這個左龍,相當於秦幫的管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秦爺要是不在,整個秦幫,就是他主事了。
“饒命啊秦爺,饒命。”那堂主所有的手下一聽到秦爺說要把自己剁碎了喂狗,都是嚇得雙腿發抖,一個勁的求饒。
左龍望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走到秦爺的身邊,“秦爺息怒,這些都是我們秦幫的兄弟,還是請你老收回成命吧。”
“哼。”秦爺冷哼一聲,轉過頭去。
“快說,你們堂主到底是怎麼死的?”左龍大跨一步,來到那些人的前邊,問道。
“回左管家,我們堂主……我們堂主是被一個女人殺死的。”一個手下顫顫的抬起頭回答道。
“女人?什麼樣的女人?”左龍一陣好奇,死的這位堂主,身強力壯,怎麼可能死在一個女人的手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