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咖啡,羅迪克·薩姆就像一位口渴的人找到水源似的,拿起來一仰頭就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噗”
“咳咳……”
正喝著的羅迪克·薩姆突然把嘴裏的咖啡全部噴了出來,嗆到了,大聲咳嗽了起來,“fuck,這咖啡……這咖啡怎麼是苦的,服務員,服務員,你們這咖啡到底是怎麼回事。”嚷嚷著就要服務員過來解釋。
聽到這句話,川島櫻和葉天煞都是一條黑線下來。這不放糖的咖啡,不是苦味難道還想是美味不成?
“喂,鎂國大叔,你發什麼神經?咖啡不就是苦的嗎?”川島櫻站起來,皺著纖細的眉毛道。
被這麼一提醒,羅迪克·薩姆才回過神來。臉一紅,但不能承認不是,於是將錯就錯,“我……我當然知道,我隻是要那服務生拿糖過來。”
“糖不就在桌子上?”川島櫻指著桌子上盛糖的容器,沒好氣的道。
麻辣隔壁的,該死的糖怎麼被放在這裏。
羅迪克·薩姆心裏別提有多鬱悶了,坐了下去,僵硬的道:“不好意思,我剛才沒看到。”
“哼,真是的,鎂國大叔的脾氣就是大。”川島櫻也坐了下去,小聲嘀咕了幾句。
一聽到鎂國大叔這四個字眼,羅迪克·薩姆的心裏就相當的氣憤。這輩分搞這麼大,還怎麼泡妹紙啊!
葉天煞泰然自若,自顧自的加著糖,用調羹攪拌均勻,非常紳士的喝起了咖啡。
“喂,大壞蛋,你裝什麼裝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在打我們由美的主意,我可告訴你,有我和莉香她們在,你休想偷走她。”川島櫻看著葉天煞道。同時安西莉香和宮洺柰子也是響應這這句話,眼裏充滿敵意的望著他。
葉天煞臉上囧字一現,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躺著也中槍了。老子不就喝喝咖啡嗎,裝什麼了?
不知為何,聽到川島櫻這句話,井上由美竟卻沒來的由害起羞來。
“老板,把你們這最好的咖啡端上來,還有,外加一些牛奶,我女朋友喜歡喝牛奶咖啡。”
這時,一位打扮成花花公子模樣的男生擁著一位女生從大門處走了進來,一進來那男生就非常大氣的朝著服務生嚷道。
“嗨,請你們找個位置坐下來,咖啡馬上送來。”女服務生禮貌的笑著道。
“盡量快一點,我女朋友她渴了。”
那男生叮囑了一句,然後擁著他自己的女朋友就在葉天煞他們臨近的一張桌子坐下。
“老公,我不太喜歡這個位置,咱們換一個靠近窗戶的位置吧。”那女生嬌氣的對著男生道。
“嗯,我找找看。”
男子點了點頭,對著全場掃視了一下,就看到葉天煞那一張桌子是靠近窗戶的。
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喂,你們幾個讓開,這個位置我要了。”那語氣,有多囂張就有多囂張。
川島櫻立即就不樂意了,站了起來,瞪著那男子:“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叫我們走開,咦……鬆下……幸之助?”當看清楚來人的時候,川島櫻的雙眼立即睜大了。
一聽到這個名字,安西莉香渾身一顫,整個人就好像石化了一般一動也不動,眼睛,也沒有任何的聚焦。
“喲,還真是巧啊,竟然是你們。”被稱作鬆下幸之助的男子陰笑一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