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青年發明家一點也不懂事的樣子,部長一邊故意裝作若無其事地站了起來,一邊輕佻地指著屋中的一些儀器說道:
“您為這些搞得氣氛緊張,真是太不幸了,您是否考慮換一種生活方式?這都是些什麼儀器呀?”
“哦,我的誌趣都在這些儀器上。它也許能幫您推測、判斷您的企業的前途的成敗!當然,我還要花費很多的時間去完成我的新設計,這正是發明家和企業家分歧的焦點。目前我正在積極地改進它。我一旦全麵成功了,說不定就會為您的電力企業帶來大麻煩,……請吧!”
年輕人爽朗地笑著,把電氣公司的工業部長送出了門。
我因為偷了頭目的女人而被頭目和另外兩個流氓夥伴殺死了,但他們也因收拾了“自殺”現場而被捕入獄。
屍體複仇
——[日本]井上元件
頭目虎穀、石井以及風飛次郎合謀殺死了我,他們都是我從前的流氓夥伴。
頭目虎穀進了監獄,罪名是恐嚇某證券公司總經理。因此,他的情婦蝶子與我有了不尋常的關係。
後來,我們偷走頭目的全部現金來到了東京,開始了逃亡生活。生活每天都很充實,我們除了吃山珍海味,便是做愛。
半年後,頭目帶著石井和風飛次郎,氣勢洶洶地來捉我們。他們在S溫泉小旅館找到了我們。
“那女人不要管,但是你給我丟臉,要殺掉!”頭目氣憤地說。
我們倆被帶到郊外無人的雜樹林中。
“像你這樣的小偷,我不會親自動手的。你自己寫遺書,找一棵樹吊死吧!”
事情走到這一步,我也隻好認命了。於是我照頭目的吩咐,在紙片上寫著:
“我偷了老板的愛人,我要用自殺來賠罪。”
虎穀看了遺書後,把它放入我的口袋中,開始和風飛次郎用一根麻繩勒我的脖子。
蝶子被這樣的場麵嚇壞了,放聲大哭。
我沒有了呼吸,隻呻吟一聲,便離開了人間。
風飛次郎已把一切準備好了,他爬上鋁梯費力地把我吊在高高的鬆樹上。
“好,這樣就沒人懷疑是他殺了!以後的事,就交給你們了,一定要辦好。”
虎穀帶著蝶子離開了。
約半個小時以後,石井和風飛次郎收拾好也離開了,隻留下我的屍體。
第二天早晨五點,路過的送報生發現了我的屍體。警官接到報警後很快就趕來了,新聞記者也來了。
“這是一個為女人上吊的流氓,簡直是過分純情。”
我被人們嘲笑著。沒有人願意給我一點同情心,也沒有人肯動一動腦筋。
“且慢!”一位刑警先生突然大叫道,“這根本不是自殺,是他殺!”
刑警先生的這句話使虎穀一幹人被逮捕入獄了,而我也完成了“無形的複仇”了。
他們什麼地方露出了破綻呢?
答案:石井和風飛次郎收拾了“自殺”現場,他們把首要工具——鋁梯,也帶走了。如果是自殺,至少要留下腳架才對,可現場什麼也沒有,這就是破綻。
一次事故使我失去了左手,一個最新式的醫院又讓我的左手失而複得,驚喜之餘,才知道,原來……
扔掉可惜
——[日本]齊藤肇
在一次事故中,我失去了左手。本來早已打算就這麼終此一生了,可是一個喜訊就在此時飛到了我麵前。
據說:有個最新式的醫院,專門醫治傷殘,可以將身體失掉的某一部分修複如初。我眼前一亮,決定去試一試。
這個新式醫院是座潔白而幹淨的大廈。院長是位有點神經質、麵部蒼白而瘦削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