潯陽城,位於中原中央,繁華無比。城中商鋪林立商品繁多,修真門派、武館、妓院極多。且臨近瓊觴門,來往修煉人士眾多。明年是瓊觴門七年一次的招生大會,想到瓊觴門學習的尋常百姓早早便在此等候,盼著能打探一些消息或找熟人通過關係將子女送入瓊觴門。
五個月後,春暖花開,三月桃花開的甚是美麗。
“今天是瓊觴門挑選門人的日子,我得趕快去,莫叫別人占了先。”說話的是個小夥子,五官精致膚色黝黑,臉上總帶著一種掩飾不住的落寞與憂鬱,身上穿著一套鮮亮的衣服,背上一根怪異的長槍,槍頭碩大好像包著鐵塊。正快速的從客棧走出,向丹鳳山瓊觴門的方向急行。
潯陽城至丹鳳山有近三十裏路,此人用了不到半個時辰就已趕到。
丹鳳山極其雄偉,山頂白霧漫漫,正好豔陽初生,霞光萬丈照在丹鳳山上,山頂白霧被陽光照著發出七彩的絢爛顏色,端的是美麗絕倫。
從山腳下一條筆直的大道直通山上,大道至山半中央處一個巨大石門,雙門緊閉,門頭上書:瓊觴門,很是古樸霸氣。門後接近山峰三分之二處有一巨大廣場,廣場上許多仙人駕著鶴、騎著飛虎、飛鷹、飛馬等奇怪的動物,有的禦起飛劍、拂塵、盾牌等法寶在廣場上亂竄。從山下看廣場上到處都是飛著的仙人,讓人目眩神迷。廣場後一幢高大的房屋,圍繞著這房屋四周錯錯落落建著很多院子,也個個建的別致好看。山下更是熙熙攘攘人頭攢動,小販叫賣聲,轎夫吆喝聲,士兵喝罵聲等吵雜無比。
那年輕人走到山下,尋著一處空地開始閉目養神,靜靜等待。辰時剛到,隨著一聲巨大鍾響,山下眾人沸騰起來,紛紛湧上大道。那寫著瓊觴門三個大字的石門緩緩打開。年輕人也隨著眾人被擠的向那大道上挪去,年輕人臉上浮出一絲無奈的苦笑,撓撓頭,卻並不掙紮,任由眾人把他推到大道上,推入瓊觴門,推入廣場中。
進入廣場再看,更大得離譜,方圓幾百丈。靠著主樓一排桌子,每個桌後都座有幾個年輕人,女的俊俏,男的帥氣,正拿著筆快速登記。廣場上也滿是拿著法寶的年輕人喝令眾人排隊。這皮膚黝黑年輕人隨意走入一從隊伍中,慢慢的排到桌旁。
“你叫什麼名字?”
“張大力。”
“今年多大?”
“十七。”
“家住哪裏?”
“我沒有家?”
“鄂?”年輕人難得抬起頭,看了一眼張大力,又低下頭問道:“那你可有親人?”
張大力聽到這話心中一傷:愛哭妹!人家是黑雲宗二宗主的女兒,怎麼會有我這個窩囊的哥哥。陸中平!我師父,卻不能說出來。“我沒有親人。”他小聲說道。
年輕人再次抬起頭仔細盯著眼前這個背著奇怪大槍的黑人,見他臉色平和看不出喜怒哀樂。快速撕下一張紙遞給這人說道:“到那裏去。”張大力拿著紙條走到年輕人指的地方,見是一個小房子,剛一走進小房子門就關閉起來。
裏麵一排桌子坐著四個人,同時喝道:“脫衣服。”張大力心中很詫異,怎麼進來要脫衣服,不會對我有什麼企圖吧?為了師父,就是有什麼企圖我也認了。
看看四個坐著的人,都是男人,有的年輕,有的已白發蒼蒼。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陣惡心。但還是慢慢的解開衣服,等到衣服全部脫完。一個年老的突然說道:“轉一圈。”張大力拿起自己底下的東西對著四個人轉了一圈。這四人看著他舉動,都呆住了。突然不知誰噗的一下把剛喝下去的茶噴出,四人猛然大笑。
“你怎地這麼傻。我叫你轉一圈是叫你人轉一圈,看看你的根骨,沒叫你用那.話兒轉一圈。”張大力恍然大悟。
此時四人中一中年人說道“看你根骨還行,但反應不夠機敏,且長的太黑,你還是到別的修真門派去修煉吧”張大力一聽連忙在地上衣服裏摸出幾個小瓶子放在四人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