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廂房門口張大力就聽到裏麵吵吵鬧鬧,順著門縫朝裏看,一看之下心突突跳了起來:裏麵幾十個女孩衣著半露,少的隻穿了肚兜,多的也不過多一條打底.褲,肉隱肉現。看的他鼻血差點噴出。再看時,那幾十個女孩俱圍成一圈,不住哈哈直樂。當中一個黃乎乎的東西不住跳躍打滾,做鬼臉,逗得女孩笑得花枝亂顫。
“小黑!”當中那個黃影正是小黑,張大力心中還在納悶小黑怎麼跑到妓院來了。耳邊突然響起一陣爽朗的笑聲:“我說到找了姑娘去房裏怎麼不見人,原來二位爺在這裏偷看呢。”老鴇從後麵趕來,大聲說道。
廂房內聽見外麵有人說話,幾十個女孩頓時亂哄哄亂作一團,各自找衣服遮羞,倒把小黑晾在中間不知如何是好。
偷看被人抓住,司徒空一副淡定神色,笑嗬嗬道:“怎麼,這裏現在還不給人看啦?”張大力沒有司徒空那麼厚臉皮,臉臊的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瞧司徒老板說的哪裏話,我們開店的哪有不給人看的道理,就是您要是想看就帶回房裏看,保管讓你看個夠,今兒個我可找了兩個好姑娘!”
“哈哈,這就是了!來沈公子,我們去房裏慢慢看去!”司徒空說完拉著張大力要走。
張大力甩開司徒空,豎起耳朵,聽見廂房內聲音平了下來,整整臉色,大踏步走進去。
小黑一眼看見張大力,“嗚嗚”叫了兩聲,跑到他身邊,不住蹭大腿:“想不到你也是好這口啊!”
張大力不管,一手扯住小黑耳朵就往外拽。順勢看了一眼這裏姑娘,個個打扮的都很漂亮,眼睛一時看不過來。
那些姑娘見張大力長得俊俏無比,心中竊喜,紛紛擺出大膽的姿勢勾引。張大力原本平靜的心被這些姑娘以勾引,臉又紅了,而且感覺身上有某個東西硬了,下意識彎著腰要向外退。
“吆!原來是個雛兒!姐妹們留住他。”當中不知哪個姑娘一聲喊道。幾十個姑娘頓時炸了鍋般,紛紛上前圍住。一個個都伸手摸了起來。個別膽大的還袒胸露乳,伸手摸向他下麵。
這一番比前麵勾引更甚,張大力差點把持不住,慌忙默運片刻《聖道》才穩住心神。眼角瞥見拐角處坐著一個姑娘,桃李年華,薄施淡妝,一副楚楚動人的樣子。
張大力心中微感奇怪,強分開眾人拉著那個姑娘走出廂房,司徒空還在外麵等著。
“你怎麼選了她啊,我還讓王媽給你找了個好姑娘,今晚準備讓你好好享受一番的,這蹄子是清倌人。”
那姑娘也配合司徒空,掙開張大力手,低頭輕聲道:“官人,我不做那個的。”
“哪個啊?”司徒空一臉媚笑。姑娘瞪了司徒空一眼,不再說話。張大力還在旁邊納悶:“清倌人?是什麼?”
司徒空早等不及拉著他二人連同小黑走向包房,裏麵已經有兩個姑娘坐在桌前等著。
張大力環視一眼,和一般房間差不多,內裏有張床,掛著桃紅色蚊帳。四周點了幾根花燭,散發出淡淡鬆脂香味,當紅放著一張八仙桌,已擺上七八道菜,兩壺酒。
司徒空朝當中一坐,摟著兩姑娘,手伸入其中一個衣領中掏了幾下說道:“嗯,王媽沒騙我,大,真他媽的大。”
姑娘嗬嗬一樂也不去理衣領裏的大手,到了一杯酒遞到司徒空嘴裏。
張大力有樣學樣,拉著剛才那姑娘也坐在桌上,自己喝了一杯酒。
司徒空推過一個姑娘:“來,沈大廚,你玩這個,剛才那個就讓她唱個小曲吧!”
那姑娘被推過來,順勢坐在張大力腿上,勾著他脖子問道:“公子長得可真俊,可是妹妹見到最俊的一個人呢。”張大力自然不敢伸手去摸人家,隻好又喝一杯酒,笑著朝司徒空道:“老板,這個我還不習慣,您剛才還說批判性參觀,這個,這個不好吧。”
司徒空見張大力也實在沒逛過窯子,還有點放不開,剛好對兩個姑娘都挺滿意,有心來個雙飛,點點頭道:“也是,這樣,你就在這裏喝喝酒,要是有想法了就弄弄,若不然聽聽小曲也行。這小蹄子雖然不幹那事兒,聽說曲子唱的還不錯,來,唱個最拿手的曲子。”
清倌人點頭答應一聲,下樓取來一個琵琶,開口唱道:“雙槳來時,有人似、舊曲桃根桃葉。歌扇輕約飛花,蛾眉正奇絕。春漸遠、汀洲自綠,更添了、幾聲啼鴂。十裏淮揚,三生淒苦,前事休說。又還是、宮燭分煙,奈愁裏、匆匆換時節。都把一襟芳思,與空階榆莢。千萬縷、藏鴉細柳,為玉尊、起舞回雪。想見西出無恨,人傷別離。”(選自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