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山被張大力這麼一說,到變得惶恐起來,急忙問道:“還有救不?”
張大力伸手輕輕按了按胸口黑掌印,雲天痛得輕輕哼了哼。“有沒有救就看運氣了。小叔把你的法寶拿出來。”
“要我法寶作甚?”雲山還在遲疑,雲雷早招出長劍遞到張大力手上。
張大力抬頭看了雲雷一眼,見他一身白衣如雪,一塵不染,讚許的點點頭。手握住劍身,劍尖緩緩刺向胸口黑掌印傷口。
雲山見他動作嚇了一跳,他要是長劍輕輕一刺,自己這大哥就要報銷了。轉念一想,他如果不刺,大哥恐怕也難挨過這一關。
此時黑雲宗內養的兩個大夫趕到,見張大力用長劍刺黑印,微微點點頭,其中一個懂行的道:“先放出毒血,這位小夥子醫術甚佳啊!”
張大力好容易刺破黑印一點,放出些許毒血,又向下刺,隻感覺這長劍用的極不順手。
雲山也看出這一點,一招手將雲秋碟叫過:“秋碟,將你的秋水刃拿來。”雲秋碟聽話的自靴中拔出一把匕首遞給雲山。雲山將匕首小心翼翼放到張大力手中道:“你用這個吧,順手一點,但這秋水刃鋒利無雙,千萬不要傷了我大哥。”
張大力接過匕首,見匕首刃長不過七寸,發出淡青的寒光,靈氣極高,知曉是個極上品的法寶,亦小心謹慎的握住把手,自剛才刺破的地方又刺入一點,慢慢的劃下去。末了又橫向劃了一道口,將掌心劃出個十字傷口。見毒血緩緩流出一小部分,點了點頭,朝雲山道:“小叔,你頂住他靈台穴,用真氣緩衝大椎、中樞、魂門、魄戶四個大穴。”
說來也怪,雲山運真氣衝到這些穴位後,雲天胸口突然噴出大量黑紫色血液,不多時血又變紅,毒血已放完,雲天長長的哼了一聲,睜開眼睛。張大力打手勢讓雲山住手。
一個大夫上前取出白布將傷口包紮起來,幾個弟子又將他扶入內堂修養。
張大力站起身,將匕首還給雲秋碟。雲秋碟正待告謝,雲山上前拉住他道:“沈公子,我也略懂醫術,我大哥明明重了毒掌,用真氣過穴化開毒氣便行,為什麼剛才就不可以呢。”
張大力緩緩一笑,高深莫測道:“這是天機!”隻因他一直不喜歡雲山陰沉沉的樣子,故此不願告訴。雲山一聽就知道對方藏私,隻是剛才他救了大哥,不能發火,但心中早暗暗恨上,連同前幾次相鬥被拒加在一起,感覺更恨這個沈天宇,恨不得找個機會殺了他。
雲秋碟卻不管,也問了同樣問題。對待雲秋碟自然不能像對雲山那樣,張大力慢慢道:“宗主與人相鬥,中掌在前,但當時並不嚴重,但後來他強用真氣硬抗,結果越來越嚴重,最後毒氣全部淤積在胸口,才性命垂危。我想當時情況肯定相當危急,若不然宗主也不會不顧性命,強行催動真氣的。”
“沈公子,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好像你當時就在旁邊一樣?”雲秋碟崇拜的看著張大力。讓他恍惚回到清風鎮自己捉了一條大蛇時,愛哭買崇拜的看著自己一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頭,開心的笑了笑。“因為我自己就經常這麼幹,沒在乎過受的傷。”當然這是他心中所想,並沒有說出來。
雲山聽著自己問沈天宇不說,而雲秋碟問,沈天宇便一五一十講出來,末了還摸侄女的頭,大有吃豆腐的嫌疑。但看侄女好像很開心,很樂意讓沈天宇摸頭。沒來由感覺一陣窩火,轉頭氣呼呼的跑回自己房間。
雲天受傷,黑雲宗一片驚恐,好在張大力救回雲山,無數弟子都對他刮目想看。
晚間雲秋碟正在張大力房內聽他吹牛,雲雷老婆端著一個白瓷罐子走了進來。雲秋碟向來和她二娘不對路,見她進來,頓時板著臉。張大力知曉她是雲雷的夫人,不好無禮,隻得客氣的道:“二娘怎麼來了,快請坐。”細看雲雷夫人,柳葉眉桃花眼,小嘴高鼻子,膚色白淨,也是個漂亮的女人,特別是那對山峰,高聳入雲,霸氣無雙。
“沈公子,我特地來謝謝你救了大哥,這裏是我燉的一點人參烏雞湯,很補的,趁熱喝了吧。”說完將瓷罐子遞到張大力手上,用胸脯輕輕撞了撞他。
“好大、好軟!”張大力腦中首先出現這兩個詞,再看二娘紅唇欲滴,媚眼輕佻,風騷無限,不禁有些遐想。
雲雷原配死了後終日流連妓院,最後娶了這位女子。女子上山後也和雲雷學的修煉法決,保養得甚佳。雲雷娶了她後頭幾年尚喜愛的不得了,後來玩厭了便又下山逛窯子,誰知到後來見到夫人竟然不舉,讓她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