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音:我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T_T
接下來幾天的深夜,她依舊拖著“殘花敗柳”的身子往那個魔鬼的地盤去。
以至於有的時候飯點都不能按時到食堂吃飯,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圈。鍾音欲哭無淚!她現在忽然很害怕了,假如還沒解放新大陸她就被顧立珩給折騰死了該怎麼辦?
顧立珩也會開辟蟲洞和空間,所以最近每天夜裏,她都被顧立珩帶到那片廣闊到不行的草原上各種操練。
除了培訓的事,鍾音也發現好像自己沒有再參與搜集物資或者其他的任務了。原本一開始她也沒太在意!畢竟這是小事,即便沒有她,隊友們也能順利且高效的完成。
隻是某天下午,好不容易趕上顧立珩與其他兩個老師主人出去了,鍾音不用再去訓練所以到食堂吃飯。
隻是還沒等她打好飯菜就被人拽出了隊伍,她扭頭看,竟然是幾天沒碰上麵的尋憶蘭。
“憶蘭,怎麼了?”她有些莫名的笑了笑。
尋憶蘭臉色很不好看,她緊緊拽著她的手腕拉著她想離開:“說來話長,阿音你先跟我找個地方避一避我再慢慢給你說!”鍾音被她拉著走,有些不解的笑了笑。
“到底是什麼事啊?我們要去做賊嗎還要躲著說?”她語調輕鬆的跟她開玩笑。卻沒想到還沒容她們走出食堂就再次被人擋住去路。
看著麵前身材高大的幾個戰士,鍾音瞬間想起了原劇情裏的某個插曲。可麵上她依舊淡定的站在原地順手把尋憶蘭拉到身後看著眼前的幾個人:“有事?”
“鍾音,事到如今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別再裝傻了吧?”熟悉的身影從兩個戰士身後走出來。她臉頰上猙獰的疤痕還未完全消散,使她看起來更加陰冷了。
鍾音冷笑一聲,毫不畏懼的對上她的視線:“許夢琪,你倒是說清楚,我需要跟你要交代什麼事了?”
“嗬,你現在是敢做不敢當嗎?之前冠冕彈簧的說什麼同胞愛,這才沒隔多久吧?你就利用你現在能順利拿到武器的身份殺了好幾個平民,我就很好奇了!你這個女人那麼會演戲怎麼不去當演員啊?”許夢琪諷刺道。鍾音笑了!她還真的是演員啊,可那不是重點。
“且不說你奚落演員這個職業。你憑什麼這麼質問我?”她依舊淡定。反倒是她身後的尋憶蘭神色複雜的拉了拉她的袖口。
許夢琪顯然也是注意到了尋憶蘭的動作,“喲,看來不用我再解釋了!你的親親隊友應該能回答這個問題呀!”說實話她是妒忌鍾音,不隻是她極其強大的超能力,更是她的人緣。
她許夢琪與尋憶蘭少說在同一個隊伍公事也有個大半年,後者不但與她沒有像對鍾音那麼親熱,甚至都沒有跟她私下一起吃過一頓飯!
“憶蘭,你來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鍾音側身看著尋憶蘭,一副隻信她的模樣。四周已經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圍觀群眾,尋憶蘭躊躇了,她不知道該不該在這種場合說這種話。
“阿音,最近安全區附近……有好幾個平民都被殺死了。”她咽了咽口水,緩慢又小心的說。
鍾音眉色沒動:“嗯,然後呢?”
“然後……他們的傷口幾乎都是在腦袋上,傷口的痕跡……”她終於說不下去了,事實上若不是親眼比對過,尋憶蘭也不敢相信這種事。
“傷口的痕跡怎麼了?”鍾音繼續淡定的問,哪怕她已經很清楚這件事的大致情況。
尋憶蘭說不出口,許夢琪可是憋了許久!她泄憤一般的大聲說了出來,“傷口的痕跡跟你配槍的彈口是完全一致的!”
周圍有小部分的唏噓聲和議論,然而鍾音神色依舊沒變。“然後呢?就憑這樣你就指定是我做的?”
“不夠嗎?”許夢琪揚唇,像是她的抵抗在自己的預料之中一般的笑了:“那麼請你當著我們所有戰士的麵告訴我們,最近幾個日夜,你去了哪裏?”
“我沒有必要跟你們交代。”鍾音拒絕回答的話立刻引起了一些原本是信任她的戰士的猶豫。
“看吧!假如你不是心虛了,為什麼不敢回答?”許夢琪嘲諷的揚了揚手:“上麵有令,立刻捉拿鍾音到關押室複命!”
她身前的幾個戰士不容分說立即上來想抓住鍾音。她一個側身躲開了他們,一臉的冷氣:“我從來敢作敢當,這件事跟我沒關係,我也不會承認。”
“鍾音,不管你認不認,你現在是總部下麵的戰士。你必須完全聽從上級的指示!除非你想抗命?!”許夢琪有些氣惱的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