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聽見她的話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鍾情又看向站在她身邊的男人:“都這麼長時間了你一句話也沒說,難道不想說點什麼嗎?”
男人看了一眼婦人,又看向鍾情:“我……我沒什麼想說的。”
鍾情笑道:“無話可說了吧。”
說完鍾情看向仵作:“男人死了多長時間了?”
仵作恭敬地說道:“死了大概已經有兩個時辰了。”
鍾情:“兩個時辰?從我的人把你男人踹倒在地現在頂多就半個時辰。”
說著看向婦人:“怎麼樣,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男人已經死了兩個時辰了,而她卻說男人是她的侍衛踹死的,這根本就不成立。
圍觀的人也想到了這一點,看著婦人開始指指點點起來。
婦人麵上無光,也沒什麼好解釋的,幽怨的看了一眼鍾情,
鍾情笑道:“你看我做什麼,難道還想讓讓大夥知道你男人死的真相?”
婦人一愣,看了一眼身邊健碩的男人,馬上說道:“我們走。”
說著壯碩的男人直接背起來地上的屍體就要走,魏言昭卻突然發話了。
“想走?經過我的同意了嗎?”
兩人停下來,婦人哭訴道:“大將軍,您就放我們離開吧,我們都知道錯了,以後不會了。”
魏言昭冷冷的看著兩人:“道歉。”
婦人馬上跪下給他磕了一個頭:“對不住大將軍,民婦不該擋了您的路,不該耽擱您的時間。”
魏言昭眯了眯眼:“不是跟我道歉。”
婦人一愣,馬上看向鍾情:“對不起小姐,我不該借機訛詐你的,是我見錢眼開。”
鍾情不屑的看了她一眼,這時候圍觀的人開始說道:“這位小姐說說她丈夫是怎麼死的?”
他們閑來無事就愛看熱鬧,剛剛聽鍾情說了一句關於婦人男人的死因就淡定不住了,想聽聽真相到底是什麼。
鍾情看了他們一眼,又看向婦人:“也沒什麼,本來還想給你留點麵子,但是看見你死去的男人挺冤的,殺人償命可是你自己說的,就算不償命,也得給他死的清清白白。”
婦人眼前一黑,隻覺得自己真的完了。
又有人催促了,鍾情說道:“婦人剛剛說的話疑點很多,還有她男人和男人朋友臉上的傷,以及她臉上的巴掌印。”
說完指向婦人:“不是她來叫她男人來吃飯,而是她男人來捉奸,沒想到自己的婆娘正和自己的朋友行苟且之事,一氣之下男人打了她一巴掌,之後男人和朋友扭打了起來,衝突之中奸夫不小心打死了男人。”
說著鍾情看向健碩男人問道:“我說的對嗎?”
婦人心如死灰,坐在地上,看路人對她的指責,幽怨的看向站在一旁的健碩男人。
“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你勾的。”
男方蹙眉:“現在怪我了,明明是你嫌棄你男人是病癆子。”
說著看向鍾情和魏言昭:“剛剛是她失手砸死了她的男人,跟我沒關係。”
婦人生氣:“你……”
男人哼道:“你什麼你,我還有老婆孩子要養活,不能被你連累。”
婦人拽住了男人的褲腳,男人一腳把她踹開。
“滾開!”
婦人看著他無情的樣子眼淚掉了下來,眼裏滿是委屈。
看著這一幕鍾情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女人永遠是弱勢群體,夫妻大難臨頭還各自飛呢,更何況是他們這種關係。
聽到這裏圍觀的人們都知道了事情的緣由,看著兩人的目光也充滿了鄙夷。
鍾情搖了搖頭,看向魏言昭:“我們走吧。”
魏言昭頷首,轉身之際看向身旁的侍衛:“去通知官府抓人。”
鍾情淡淡的挑了挑眉,什麼也沒說,跟著他離開了。
魏言昭走在前麵,鍾情走在後麵,兩人好長時間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