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狂風驟起的同時,一大片白色的雲朵,有些格格不入的從炎黃城的上空飛掠而過。炎黃城中的眾人,連忙揉了揉眼睛,有些疑惑的看著那飄蕩而過的白色雲朵,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就在這時,一頭神駿異常的獨角獸,四蹄踏動間,在空中如履平地般的奔襲而過,其上好像還端著著一位同樣一身黑袍的人。
“青玉兄,你剛剛有沒有看見一片白色的雲朵和一位騎乘在一隻神駿非凡的獨角獸上的黑衣人。”炎黃城中一位肌肉糾紮的大漢,向著一旁一位朋友詢問著。
“嗯,我剛剛沒有注意,不過我看到乘騎在黑色獨角獸上的那位黑衣人了。唉!真是羨慕,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飛行在九天之上呢?哪怕,是乘騎在飛行獸上也可以啊?”一旁名叫青玉兄的武者開口說道,話語之中流露出深深的向往。
“看來,炎黃城將不太平了。剛剛那位黑衣人,好像是往天元宗的方向飛去的吧?要不,我們跟去看看?”肌肉糾紮的大漢再次開口道。
青玉的武者,臉上閃過一絲猶豫,半響一咬牙,臉上露出了一抹堅定,“好,感覺這幾天天元宗的舉動有些反常,看來是要發生什麼大事了。如果,能夠看看那些高手之間的大戰,對於我們的修為提升也是有好處的。”說罷,兩人便向著城外掠去。
隻是,兩人才剛剛掠出城外,便發現與兩人有共同心思的武者,早已經就向著天元宗的方向奔掠了。
天元宗白玉峰上,一位位身著月白色錦袍的天元宗子弟,表情肅穆的挺立著。手腕搭在各種的武器之上,做好了隨時發動攻擊的準備。這便是天元宗訓練弟子的反應能力的一個體現,無論在何時何地,都要保持著最佳的戰鬥狀態。
接雲峰之上,那一座氣勢恢宏的金色大殿之中,十幾位氣勢淵深的武者端坐。歐陽駿易、猿星河即是在列。隻是,兩人的氣色都不是很好,臉色還都有些蒼白。
在中央的首座之上,一身金色錦袍,頭戴冠玉的中年大漢,臉色威嚴的看向下首的眾人。
“駿易太上長老,你與魯華太上長老聯手,有把握可以將那個小子,生擒嗎?”歐陽景瑟、天元宗的宗主,也就是歐陽淩風的父親淡淡的開口道。雖然,語氣很淡,但是眾人都可以感覺到那平淡的話語之下所蘊含的不容置喙的意念。
歐陽駿易還沒有開口,端坐在歐陽駿易一旁的一位消瘦的老者,卻是率先開口道:“宗主,我看沒有必要這麼麻煩,還是我一個前去將那小子擒來。也可以早日將少宗主救回,我那孫子,魯瑜可是經常問起少宗主的。”魯華太上長老傲慢的說道。
“你…!”歐陽駿易聽聞之後,氣的怒不可竭,剛剛準備再次開口,大殿之外,匆匆跑進來一為弟子,急聲說道:“宗主,山門之外飛來了一群不速之客,已經與我們的人打起來了。當先的一人,乘騎在一頭神駿的黑色獨角獸之上。揮手間,就將我們的師兄弟,定在了當場。”
“什麼?走…”歐陽景瑟心頭也湧上了一抹怒氣,心想還沒有去找他,他們到是好膽。竟然膽敢找上門來,當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