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眼看想省事已經不可能了,錢勃果斷的命令道。手字剛出口,錢勃已經朝著時權衝了過去,雖然想跳過戰鐵傭兵隊直接抓人不現實,但自己人比較多,纏得他們無法逃脫還是沒問題的,到時候隻要再幹掉他們一兩個,事情就簡單了。
隻是事實永遠比想象殘酷,時權六人早已嚴陣以待,五個人組成一個防禦圈,把趙芊圍在裏麵。一副就算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模樣。錢勃想趁機幹掉幾個,還真不容易。
瞬間,錢勃衝到時權麵前,閃爍著土灰色的長劍對著時權的麵門砍去,時權雙手握劍,向上一撩,擋住了錢勃的攻擊,然後向右一側,長劍紅光閃爍的沿著錢勃的長劍像他的雙手砍去。錢勃向後一退,雙腳一跺地麵,兩支土錐從時權腳下突然刺出,時全好像早有預料,身子騰空而起。
等周青的人衝到時,兩人已經交擊了十幾招。周青似乎被時權剛剛的無視氣的不輕,竟然舍棄其他人,挺著一杆長槍對著時權刺去,“不自量力”時權冷笑道,當下手掌抓住槍尖,一道火紅色的氣浪沿著槍尖朝著周青襲去。“少爺,小心。”錢勃嚇了一跳,這周青要真出事,他也絕對沒好日子過。接著連忙舉劍朝著時權刺去,來了個圍魏救趙。
時權可不敢小視錢勃,舍棄了周青迎向錢勃。這時周青才反應過來,當錢勃一出手就抓住他的槍尖時,周青一下就傻了,他這時才意識到自己與時權的差距有多大。當時權向他進攻時,他雖然感覺到了危險,但一雙退已經嚇得動不了了。還好錢勃來的及時,不然他就算有幾條命,也不夠時權斬的。
而另一邊也已經交上了手,錢勃帶來的人普遍比戰鐵傭兵隊的人強一些,因此一開始就有點一麵倒的趨勢,還是趙芊也加入的防禦圈,這才頂住的,隻是錢勃的人手更多一些,一旦拖延久了,還是會出現危險的。
溫遠躲在百米開外,了解了事情的始末,雖然他的確蠻欽佩時權幾人,但欽佩不代表著一定要出手相助。更何況交手的雙方還是有三星炎士這種高手存在的,溫遠不認為自己有必要有必要,也不認為自己有資本出手,雖然趙家與溫家的交情的確蠻深的。
溫遠知道這種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於是運轉起雷霆身法,他打算從旁邊繞過去。隻是他低估了三星炎士的敏銳程度,他的身法剛運轉起來,兩道暴和聲陡然響起,“誰在那邊?”時權與錢勃幾乎同時出聲道。
剛剛兩人因為在對峙著,所以都把注意力放到了對方身上,所以沒注意到溫遠的到來。如今兩人都身處混戰中,不得不多留一個心眼,以免被偷襲了還不自知。因此溫遠剛動用炎裏就被發覺了。
兩人都擔心溫遠會是對方的援手,因此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手,看見老大停手,其他混戰的人也都停了下來。幾十號人眼光灼灼的盯著溫遠所處的草地方望去,眼神警惕的防備著。
這一變化大大出了溫遠的預料,因為來時沒有被發覺,因此溫遠還以為他們發現不了他,哪知剛一想動身,就被道破了行蹤。現在這個情形,再隱藏下去的話說不定還會被當成雙方的,受到他們的圍攻呢。
溫遠舉著雙手,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道:“各位大哥,不好意思,我隻是路過的,看見你們在這切磋,不敢打擾所以想離開,隻是沒想到還是不小心驚擾到各位。嗯,那個,各位繼續,繼續,我馬上就離開。
溫遠說完轉身想走。“站住,”隻聽錢勃陰森森的道,“既然來了,那就不用走了,要走就陪著他們一起走吧。”
看到走出來的隻是一個比趙芊還小的孩子,錢勃狠心頓起,決定一不做二不休,省的放錯了人,讓他們有機會叫援兵。
“錢勃,一碼事歸一碼事,這位小兄弟並沒有得罪你,凡事不必做得這麼絕吧。”時權道。當溫遠被發現時,時權除了擔心是敵人的援兵之外,更希望會是自己人,隻是走出來的溫遠讓他失望了,溫遠不是他們的援手不說,就算是以溫遠的那個年紀,又能幫上什麼忙?不過他也沒有因為溫遠的推脫而怨恨什麼。
“大哥,這小子都已經跟我們撇清關係了,你還幫他幹嘛。”時權身後的一個看起來比較高一點的女生抱怨道,她似乎對於溫遠剛才的話還有怨氣。
“小緣閉嘴,”時權低聲斥道。時權幫溫遠說話倒不完全是為了溫遠,他還希望溫遠能感恩然後幫他們通風報信呢。
隻是他的算盤似乎落空了。“時權,你自身都已經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你還有閑心管別人,先顧好你自己在說吧。”錢勃惡狠狠的道。然後轉過身對著手下的一個一星高級的中年人道:“王全,把那個小鬼給我解決掉。”說完再次對著時權衝去。
哎,溫遠歎了一聲,雖然他並不想惹麻煩,可是這並不代表這他怕麻煩。今天想置身事外已經不可能了,既然有人想取他性命,他倒不介意崩掉敵人幾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