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遠,今天無論如何都得說清楚,我們兩個,你究竟選誰。”秋和大手往桌子上一拍,莊嚴肅穆的說道。
“對,今天必須給他一個交代,好讓他死了那顆心。”杜衛軍笑眯眯的打量著溫遠。雖然他那張包公臉,笑起來實在很是怪異。但是溫遠這幾天也看過不是一兩次了,所以,多多少少已經有了一些免疫力。
“你放屁,讓你死心才對。說地位我比你高,說修為我也比你先踏入八星高級。你拿什麼跟我比,小遠要選,也是絕對選我。”秋和怒目一瞪,跟個土匪似的。原本儒雅的風度,已經成為了昨日的曆史。
“哼,他選誰不是你說了算的。”杜衛軍不鳥秋和。畢竟秋和說的沒錯,他跟秋和競爭,確實處於劣勢。
“也不是你說看來算的。”秋和爭鋒相對的說道。說罷,也不再理會杜衛軍,而是睜大了雙眼,炯炯的看著溫遠。
話說,以秋和跟杜衛軍在守護神殿的地位,在一般的府生看來,那都是高高在上,神秘兮兮,神龍見尾不見首的。即便一時幸運讓你看見了,那也是緊繃著個臉,威嚴肅穆,對小小的府生愛鳥不鳥的。
但是今天這幅情景,怕是其他的府生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吧。即便想到了,那也是偶爾在夢中出現一兩次,而且,都足以讓一般的小府生幸福得半夜笑醒。
然而,今天這樣的事情就發生了。不過,作為主角的溫遠,幸福是沒有感覺到,痛苦倒是一打接一打的來。
這事情,還得從一個星期之前說起。當時秋和跟杜衛軍就為了爭溫遠做徒弟的事,吵得不可開交,讓溫遠一個腦袋兩個大。好在當時兩人也沒有*著溫遠,所以溫遠用一個‘考慮考慮’的借口,就開溜了。
不過,自那以後,這兩個家夥有事沒事就要找一找溫遠。要不就是給點小東西,賄賂一下溫遠;要不就是給溫遠灌輸自己的光榮史,讓溫遠意識到自己的偉大;要不就直接許以天大的好處,說是溫遠如果拜某某人為師,就給溫遠多少多少好處。
原本這也是好事,別人免費給的東西,不要白不要不是。不過,溫遠雖然懂得這個理,但是那兩個家夥的東西,他還真不敢要。俗話說的好: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如果溫遠真拿了其中一個人的好處,那還不得任那個人揉捏了。以溫遠那個小身板、和不成氣候的修為,可沒有什麼資格跟這兩個人叫板。
於是溫遠就開始打太極,既不直接推掉,也不直接答應。而是模棱兩可,似有似無的。讓兩個人既覺得有希望,有沒有把握一定能夠拿下溫遠。最後推來推去的,徒弟沒撈著,兩個人跟溫遠的關係,倒是越來越親密了。
不過,兩個人畢竟是大佬,老師跟一個小屁孩打太極,也不是那麼一回事。而且,一個多星期,老師這麼不上不下的吊著,兩個人再也耐心,也差不多都給磨沒了。於是,兩個人一番商量,終於下定決心,將溫遠給綁到了辦公室,來個*良為娼。嗯,當然,用兩人的話說,那就是*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