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樣最好。”李建冷哼了一聲,語氣很是不爽的說道。
也是,他堂堂一個守護神殿的副殿主,竟然被一個小屁孩拿捏住了,怎能不讓他覺得難堪呢。當然,如果不是吳老的話,想必溫遠一個令牌,頂多就是讓李建忌憚一二而已。
但是有了吳老,那就不一樣了。在實力上,李建實在不是吳老的對手;在名義上,溫遠擁有秋和的令牌,也就是秋和的支持。仔細考慮了一陣之後,李建實在不知道自己繼續拿田守義的事僵持下去,能有什麼好處。
“李副殿主能明白事理,當然是最好的。”溫遠嘴角一翹,露出一個不冷不熱的微笑。
“李副殿主,您不能束手旁觀啊。您答應過我,要幫我兒伸冤的。如今凶手就在麵前,您怎麼能置之不理呢。”然而,溫遠雖然希望李建能夠袖手旁觀,但是卻有人不想讓他置身事外。
“周天,我什麼時候說不理你兒子的事了。既然我答應你的事,就一定會為你辦到。”李建瞥了周天一眼,很是不耐煩的說道。不過,眾人都沒有發現,在那不耐煩的神色的掩飾下。他的雙眼內,卻是一陣凶芒閃爍。
“李副殿主,你什麼意思。”溫遠雙眼微微一眯,冷聲說道。
“我的意思很明白啊,周天請我為他的兒子伸冤,我自然要幫他到底。怎麼,小兄弟,難道秋副殿主還交代過你,不準讓我幫人伸冤不成。”李建嘴角微微一翹,又恢複了剛才那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嗬嗬,好,很好。你要幫人伸冤,我自然無話可說。不過,如果有人要傷害我的家人,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溫遠臉色一沉,語氣森然的說道。
“你哥哥殺害了我的兒子,罪證確鑿,難道你要包庇凶手不成。別以為你背後有守護神殿的人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這裏這麼多人看著,我看你如何隻手遮天。”周天滿臉陰鷙的指著溫遠嗬斥道。
周天不得不承認,溫遠一槍將田守義釘在地上,確實鎮住了他。以至於從剛才到現在,他都一直不敢說話。
盡管他一再告誡自己,溫遠之所以能夠一槍釘死田守義,是因為他偷襲在先,田守義一時不備,才會著了溫遠的道。但是他心中的恐懼,卻並沒有因為自我安慰,而減輕多少。
不過,隨著事情的發展,周天就再也坐不住了。如果他再畏首畏尾,他兒子的血仇,怕是就要這麼平平淡淡的被抹殺掉了。所以,周天終於忍無可忍,一下子跳了出來。
“罪證確鑿?不知道周會長所謂的罪證確鑿是何罪證?”溫遠似笑非笑的看著周天,神色陰狠的說道。
周天是商盟在西城的負責人,是西城商盟分會的會長。所以,溫遠才稱他為會長。當然,其中不無調侃的意思。
“你,你不要故作不知,那個小畜生背後的傷疤,就是罪證。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你難道還想抵賴。”溫遠那陰狠的表情,讓周天不由得退了退。不過,當他退到身後那群護衛之間的時候,膽氣竟然隨著一壯,神色也自然了許多。